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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黑暗封閉的密室中,難免會誤以為那是鬼魂的聲音;現在我越來越覺得,那是一個活生生的女人在說話——我並不是在做夢,這是我親身的經歷。”
花郎說道:
“按照你的說法:你深陷密室,密室沒有別人,也找不到出口;但是卻聽見了一個女人再反覆說著一句話。如果這不是夢,那麼我們都去了哪裡?”
我搖搖頭,我真的無法解釋。
我也知道自己的說法是非常荒謬的,但是這個經歷是那麼的真實,刻骨銘心。恐怕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花郎忽然想到了什麼,他說道:
“如果你的感覺是真實發生的,那麼還存在一種可能。”
我急忙問:
“是什麼?”
花郎分析道:
“我們同在密室的五個人,只有僧雲大師、喬捕頭、小二哥,這三個人知道開啟密室門的機關。你、我還有花生大哥,則是安神香的催眠下熟睡之後,被抬出密室的。”
我點點頭,可是這和我的經歷有什麼關係嗎?
花郎接著說道:
“你想一想:以僧雲大師和喬五爺的身份,不便親自動手搬動我們。更不可能讓家僕之類的人來幫忙——因為這是密室,知道人越少好。所以,可以斷定:我們是被同一個人背出來,揹我們的人只有小二哥了。”
我忽然明白了花郎哥的意思,搶著說道:
“小二哥一次只能背一個人,他先背出的是你們兩個,最後才背的我——這之間恰好是一個時間空擋。我恰巧從夢中驚醒(我自己以為一直睜眼未眠,實際那才是夢),自然就看不到你們所有人。燈滅後,心裡更加慌亂,最後心力耗盡,昏睡過去。”
花郎讚許的點點頭說:
“正是——你昏睡中聽到了那個女人的聲音,那個聲音反覆說,直到你徹底沉睡。”
我想了想,總覺的還是有不少疑點,我對花郎說:
“你醒來時,是什麼情況?”
花郎說:
“我醒來時僧雲大師、喬五爺、花生大師和小二哥都已經離開了,僧雲大師給我用血魂族暗語留了指示,命我在這裡陪著你,等他們回來。我在這間廂房找到你時,你還在沉睡,而且似乎受到驚嚇,在瑟瑟發動。”
我說:
“這麼說,你也不知我們被背出密室的先後順序?”
花郎說:
“我也只是猜測,不過等小二哥回來,一問便知。”
我說道:
“佛祖、菩薩保佑:但願花生大哥他們早一點平安歸來。”
我們還在琢磨:“做功課”的真實含義,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聽聲音是一個毫無內功根基的人,步履還有些蹣跚。
接著有人敲門。
花郎不敢大意,立刻閃到門後,用手勢示意我去開門。
我運氣在手;一個飄花移蓮,從床上直接到了門前,突然把門拉開。
門外人嚇了一跳,吃驚的望著我,手中的東西險些給扔出去。
原來是一位鬚髮盡白的老者,穿著一身乾淨的白衣,手中端著一個大食盤;裡面放著兩碗米粥,四碟小菜,一籠新出鍋的包子和兩個烤的金黃燒餅。
花郎出來接過食盤,點頭致謝。
我問道:
“老人家,你可是喬五爺的管家嗎?”
那老者擺擺手,從腰間摸出一個腰牌,遞了過來。
我和花郎一看:黃銅腰牌上面刻著三紅sè的個大字——六扇門。
………【第三十四章 喬家老宅】………
我疑惑的看著老者,尋常壯年一伸手就能推倒的花甲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