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就是大錯特錯!”
這一番話,處處透漏著為門派著想的意味,且極為有理。不少人都開始從心理面倒向了這位現任長老。
“說完了?”白髮老者見清逸不再開口,輕輕一聲冷笑,“清逸,我剛才說過最想懲罰的人就是你,可知原因?”
“哼!”清逸極為不屑地一聲冷哼。
“看來不給你揭穿,是不肯承認了!”白髮老者冷冷說道。
“哼!我就看你能編造出什麼來!”
“好,既然你認為做得天衣無縫,老夫就說給這些小輩聽聽!七十三年前,你當時為北山負責人,是如何設計對付南山的同門的?!”
“胡說!”清逸面色一變,繼而大怒,“當年的清麗師妹是殞身於魔教餘孽之手,絲毫與我無關!若真要說罪責,我也承認,當年我暗戀師妹,曾邀她出山門歷練。但後來我因為師尊召回,也這是此時,師妹才遭遇不幸!說起來,這罪責我認了,但你說是我設計,此時真是明顯的誣陷!”
“哼!怕是你說反了吧?!”見眾人面露對清逸的欽佩和憐憫,白髮老者也不著急,緩緩說道,“暗戀清麗這小丫頭的不是你!而是她喜歡你!老夫曾告訴過著小丫頭,你這孩子心性好勝,不是理想戀人,但小丫頭不聽我勸。最終被你以相邀遊歷為名加害!而當年真心喜歡他的,卻是另有其人。”
“呸!一派胡言!”清逸長老怒吼著打斷了白髮老者的話,“你血口噴人!所講之事,全無任何憑據!”
“哼,憑據?你做得如此完美,老夫自然抓不到任何確實的證據。但一個人的心最不會騙人,你可敢讓人搜一下記憶?!”
“我,我憑什麼讓你?!”清逸更加惱怒了,“就算我是清白的,你也可以完全編造謊言,迷惑門人!”
“哈哈!你是做賊心虛吧?”白髮老者卻是一笑,將目光移向了跪倒在地的門主,“清虛,當年之事,你也算局內中人,難道你不曾懷疑過半分?”
“這……”清虛抬起了腦袋,旋即低下,“晚輩不敢懷疑,也不想懷疑。”
“這說明你是懷疑過了。”老者輕聲一嘆,“其實我是力勸小丫頭選你的。雖然當年你不如這清逸德高望重,但為人老實。可沒想到哪小丫頭最終還是被一個利字所迷惑了。”
“師兄,你千萬別聽這老頭胡言!”見清虛若有所思的神情,一旁的清逸著急了。
“放肆!你可以不尊我這個前輩,也可以不尊老夫的身份!但你卻如此不肯悔改!”白髮老者抬首怒視著清逸,暴喝道,“當年小丫頭雖然不是你自己動手,但她的死與你脫不了干係!你難道從未悔恨過?!”
“我,我根本沒錯,又憑什麼正者去攬?!”
“還嘴硬!那好,清虛是你師兄,素日又深得門人信任,你敢不敢讓他搜尋你的潛在記憶?!”白髮老者斷然一喝。
“這——我,我怎麼……不敢……”清逸的語氣明顯低落下去。事到如今,誰是誰非幾乎已經明瞭了。
“前輩,還是算了吧。這事畢竟過去如此之久。”跪在地上的清虛忽然開口,“師弟自從當上長老,也一心為我門派爭取利益。當年之事,就算是真的,也一定又難言的苦衷。前輩也不要再去追尋了。”
“哼!這些老夫子按知道!”白髮老者恨恨嘆道,“若非當日門主有令,不到危機關頭,我不得現身。且看在這小子正如你所說那般,老夫豈會容他到現在?!”
老者說著,伸手輕描淡寫的一拂,不遠處倔強不肯服輸的清逸長老竟然毫無壞手之力地倒飛而去,身軀砰然一聲,重重摔倒在地。
眾人盡皆譁然,誰也沒料到這看起來一點無害的白髮老者,竟有如此高深的修為。
“這——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