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大群貼身侍衛,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bxzw。林語風心裡奇道:敢情凌月舞是獨自一個人過來的?
端木雪歡喜地說:“月舞,好久沒跟你在一起了。有兩週了?”自從來到帝都之後,林語風軍事學院,莊園住處和街頭三處跑,和端木雪一樣,最近他也是第一次見到凌月舞。
凌月舞嘆口氣說:“這些天忙壞了。先回到家裡見見父親,我有想見的幾個人,同時也有一群旁支親戚想見我-------總之就是一大堆家務事;接著要應付太子和二皇子,還有帝都各方面上門拜訪的官員,再接著就是進宮祝賀陛下的壽辰,然後還得撰寫一份督軍的述職報告給陛下。這麼多事情,就沒一件是省心的。”
林語風泡了一杯茶遞到凌月舞面前,凌月舞喝了一口,皺起眉忍不住道:“林語風,你泡茶的功夫還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是,卑職愚鈍,有負大人厚望。”
凌月舞看了他一眼:“泡杯茶而已,談得上什麼‘厚望’?改天我泡茶給你喝,你在一旁好好學。”
“謝大人!”林語風覺得,現在凌月舞跟他說話真是越來越隨便了,特別是沒有其他人在場的時候,兩人的對話更像朋友而不是上司下屬。
端木雪問道:“月舞你一個人來的?蔣隊長呢?他應該不可能放心讓你一個人出行?”
凌月舞無奈說:“他那個人就是太小心謹慎,整天在我面前嘮叨‘小姐千金之軀,一身安危干係重大’,每次我想單獨出去,他總是哭著喊著在我面前勸諫。bxzw。我若強令他不準跟隨,他也不敢不聽,但沒過十分鐘他就會找個理由,比如突然有緊急軍務要向我彙報之類的藉口跟上來。”
端木雪笑了一下,說:“那今天你怎麼出來的?”
凌月舞不假思索道:“我說我有特級機密要事需要單獨在辦公室處理,讓他們守在門口,沒我命令任何人不得進來。然後我就從後門出…”
凌月舞說到一半突然住了口,她這才想起旁邊還有一個林語風。她暗暗責怪自己口無遮攔:這樣的荒唐事,跟閨密端木雪說說不要緊,但在林語風這個部下面前怎麼能說?這往後還如何保持上司的威嚴?
凌月舞看向林語風,後者一臉茫然的表情,像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其實林語風心裡早笑翻了天:哈哈,堂堂督軍,也會幹這種胡鬧事?再怎麼身居高位,也還只是一位二十歲的少女。他一直奇怪當初為什麼凌月舞會只帶著二三十個侍衛就在灰谷邊境與獸人領土接壤的森林裡出現,現在有點明白了:該是說她膽大有氣魄,還是說她小孩子心性亂來?
林語風那呆然不知所以的表情,凌月舞一看就知道是裝的,她將視線轉向其他地方,口中說道:“林軍士長,你耳朵好像很靈敏是?剛才可是聽到了什麼?”
林語風急忙道:“大人,您說什麼?哎,下官最近患上耳疾,聽力大大退步,什麼也聽不見。卑職啥也沒聽到,請大人莫怪…”
“那就好,要是日後讓我從其他人那裡聽到什麼傳聞的話,我就唯你是問!”
“遵命!大人請放心…。”
兩人不緊不慢地對答,倒是端木雪急了:“語風,你耳朵怎麼了?生病了嗎?快讓我看看!”
兩人無語。
齊心協力解釋了好一陣,端木雪才放下心來,說:“月舞,語風剛才說要請我出去吃街頭的小吃,你也一起來。我先回房換件衣服。”
端木雪去換衣服了,只剩下林語風和凌月舞兩人。凌月舞用充滿意味的眼神看著林語風,小聲問說:“林語風,你覺得雪兒這女孩子如何?”
林語風不明所以:“什麼如何?”
“就問你,雪兒是個不錯的女孩子?”
“恩,她心地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