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種雄心壯志,或者說是那種野心。
恩,一家之言,小冰的個人理解而已。歡迎各位讀者大人討論指正。)
“大人,關於那件事,我已經發過電文給軍部了…”
凌月舞注視著他道:“我要你現在當面向我報告!”
林語風深吸一口氣平復下心情,從那天晚上得知訊息說起。但他沒有說出石豪村獸人的事,只是說從獸人貿易市場的黑市渠道得知的一些訊息和其他七七八八的細微徵兆,推算出獸人很有可能發動突然襲擊。於是,他來不及請示就帶兵過去支援。而到了要塞,原鎮守官又臨陣脫逃,為了守住城池,他不得已殺人立威,才艱難守住了要塞。說到這裡,他又想起了那兩天戰死計程車兵,颶風營超過四成的高陣亡比例,屍山血海的修羅地獄,那都是跟隨著自己好幾年的老兵啊。林語風不由得心情低沉下來。
“……大人,整個過程就是這樣了。”
凌月舞靜靜聽著他的報告,中間並沒有插話。等他說完,凌月舞才開口發問:“你當時為什麼那麼堅決要去支援絕翼要塞?你該知道,沒有命令擅自出兵是死罪,那裡又不是你的防區。”
已經不是第一個人問自己這個問題了,林語風苦澀著說:“我能不去麼?大人,唇亡齒寒,寧雲市淪陷了,處在隔壁的蘭口縣也不會有好日子過。”
凌月舞如秋水般的眼睛深深凝視著他,似乎要把他看穿一般。良久,她搖了搖頭,輕啟丹唇道:“不對,你雖沒有說謊,但也沒有把真正的原因說出來。我手下的部屬心思,我多多少少也瞭解一些。你們當部下的,從來就只從自己站的位置考慮,而決不會從全域性出發著想。而且林語風,我不相信你看不出:獸人的部隊打下寧雲市後,不可能會去攻擊你所在的蘭口縣,他們一定會朝我的指揮部奔來!”
凌月舞目光灼灼,從沒離開林語風身上:“寧雲市丟了,你也不會有任何責任。你為什麼不等獸人過去後,你再等待軍部命令銜尾追擊?那時獸人的攻擊鋒芒自有軍部駐軍來承受,而你不僅沒有任何風險,搞不好還能抓些掉隊獸人散兵混點軍功。即使軍部來不及調動兵馬淪陷了,又幹你何事?何苦去支援絕翼城,弄得差點丟了性命呢?”
林語風默然不答,凌月舞卻不肯放過他,追問道:“林語風,告訴我為什麼?”
“大人,這只是屬下的個人私事,您剛才說要公事公辦…”
“我麾下軍官反常地調動軍隊,這怎麼能算私事?我有權知道原因,”凌月舞加重語氣道:“這是命令!”
好一會,林語風才開口輕輕說:“我那時只是想著,只是想著大人您就在軍部,決不能出什麼意外,否則全省就都完了。無論如何,我都要給你爭取一些緩衝時間。至於其他的事,”林語風搖了搖頭,“當時我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他自嘲地笑了一下: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也會如此地胡來。
深夜的寒風從窗外吹進牢房,颳起地上的枯葉稻草。眼前英俊的男子挺拔,秀氣,卻帶著經歷戰火的生死滄桑,笑容如落花流水,真切而悲哀。秋風蕭瑟,荒雪枯木。
凌月舞不由自主的後退一步,聲音有些顫抖:“就為了這個原因?就為了這個?難道你是…。你是為了…。”
不知為何,凌月舞快速轉過身去,背對著林語風。林語風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香肩微微抖動。沒人知道,凌月舞此時是以怎樣的表情說著話:“你…。你……這世上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傻瓜?”
牢房再次陷入了寧靜,林語風低著頭出神地看著地上被風颳得到處亂跑的稻草。稻草從自己腳邊飛過,又飛到凌月舞那邊去,碰到凌月舞的軍靴再朝四周散去。林語風視線往上移,只見少女已經平復了身形,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