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之類的齊東吳,要知道有些東西一旦捅出來,牽連可就不是一兩個人,也不是死陳浮生一個就能解決的事情。
已經透過無數渠道打探訊息的陳浮生走出辦公室,面帶笑容的周圍一個個同事打過招呼,不緊不慢的離開。對於陳浮生來說,這些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儘管他現在掛的也算是半個領導的頭銜,可對上任何人陳浮生都會給出相應的尊重,這一份尊重還又截然不同於魏端功的那種見誰都是人畜無害的笑容,甚至可以說每一份笑容陳浮生都會帶或多或少的真誠。
這大概也是陳浮生不同於一般上位者的地方,在人之上,把人當人!
現在不大不小也算半個官二代的陳浮生走出辦公大樓這才掏出一根菸點上,抽菸姿勢依舊彆扭老土,深深吸了口煙,微微抬頭眯著眼睛看著北京永遠灰濛濛的天空,重重的吐出一口氣,似乎要將所有的不快盡數吐盡。
大口大口將那1塊一隻的芙蓉王抽到只剩菸屁股,對著遠處的垃圾桶彈出,以僅僅相差那麼零點幾毫米的距離落在垃圾箱之外,陳浮生又屁顛屁顛跑上前將那支菸屁股撿起扔進垃圾桶,遠處不小心看到這一幕的喬麥莞爾一笑。
轉頭的陳浮生也剛好看到有一段時間沒見,可卻越發精緻逼人的喬麥,小跑著來到身前,問道:“你不跟著你的大領導們全國各地的忙,怎麼有空來看我了?”
似乎這一年來喬麥的性格開朗了不少,以前根本不屑於對陳浮生假以顏色的她翻了個白眼打趣道:“沒事跑過來看看你這身家也是好幾億的官二代是怎麼提心吊膽的呀。”
陳浮生極其不要臉的咧嘴露出那依舊雪白到能拉去做廣告的牙齒,欠抽的說道:“讓你失望了吧,要不現在滿足你一下,給你露幾個我痛不欲生的表情?”
穿著一雙尖銳高跟涼鞋的喬麥毫無徵兆的就一腳碾到陳浮生的右腳面上,不知道是真疼是假裝的陳浮生反正是倒吸一口冷氣,扭曲著一張臉問道:“我的姑奶奶,我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值得你踩這麼狠呀,不就睡了一次麼,大不了讓你睡回來呀。”
也不生氣的喬麥給了陳浮生一個漂亮的中指鄙視道:“借你兩個膽,你敢麼?好了,不跟你扯這個了,你這附近有什麼可以坐的地方,我找你談點事情。”
剛才還一臉被疼痛扭曲的陳浮生一聽喬麥要談正事就恢復一本正經的表情,想了想道:“這附近還真沒什麼可以落腳的地方,反正我也準備去看望一趟乾媽,要不一起去?”
喬麥點了點頭,拋給陳浮生一串鑰匙道:“那開我的車走吧,邊走邊說。”
“我給你的資料你應該都研究過了,本來還以為你不會錯過這次火中取栗的機會再去搏一把呢,沒想到一趟學校進的還縮手縮腳了起來,怎麼?轉性了?”喬麥甩了甩波浪式的頭髮,帶起一股淡淡的清香。
正在聚精會神開車的陳浮生頭也不回的說道:“萬一在政策全面頒佈之前沒有撤出來,豈不是葷吃不到,白白給老爺子惹一堆麻煩麼。”
“嘖嘖,呦,呦,還真是轉性了,當初投資山西那會怎麼就沒見你考慮這麼多呢!還真是越有錢越膽小了。”
陳浮生也不管喬麥的冷嘲熱諷,雖然說男人不應該拒絕人生的每一次豪賭,可現在的他還真經不起這麼一次投資失敗,當初那會大有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勇氣,可現在混的越久,牽涉的越廣,需要考慮的就更多,更何況他有自己實在不能去冒這趟風險的理由。
看著將開車似乎當做一場戰爭謹慎對待的陳浮生,喬麥微不可察的嘴角翹了翹,神色凝重的問道:“你怎麼和洛陽李家有瓜葛的?”
陳浮生握著方向盤的手不自覺的緊了緊,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喬麥自顧自的開口道:“之前我就很好奇是什麼事情讓你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