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就是狀元不能往死砍這些人,畢竟這不是古代,就算是古代殺人也得償命,更不用說現在這個社會。再加上現在陳浮生現在處在一個非常敏感的時期,狀元一旦要是做出點什麼過激動作,他可以飄然離開流亡雲南,那陳浮生就得跟著不大不小受害。這是狀元不願意看到的結果,就這樣狀元砍的都是一些皮糙肉厚的地方,而這種情況自然而然提高了戰鬥的難度,偏偏這群人還比較悍勇,狀元就這麼被拖住。
局面僵持大概3分鐘後。
其中一個領頭的男人看著這一狀況,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皺眉喊道:“分批上。”30號人其中有傻子,但肯定不全部是傻子,聽到領頭男人的喊話,立即分批向後散去,可就是沒人敢往上衝。
陳浮生這邊就簡單了很多,一群混混大多是砍人時閉著眼睛瞎砍的貨色,根本不能和陳浮生這種幾歲就開始進山打獵,還不斷學什麼形意,玩刀的變。態玩意比。幾乎是沒有一合之敵,生猛是生猛了點,可他也面臨著同樣的問題,人是不可能全部殺光,然後挖個坑埋掉。
再轉頭望向狀元,看著狀元的背部,雙眼不由自主的眯了起來,硬捱了一個少年閉著眼睛砸的一鋼管,一腳踹飛一個年輕人。唐刀猛然掄圓,畫出一個圈,那群少年立即雞飛狗跳的散開。陳浮生提刀衝向圍著狀元的人群,一刀劈開一個已經受傷的男人,手腳並用,胳膊上捱了一刀後靠近狀元。
望向狀元,狀元原本紅潤的臉色已經泛白,只是雙眼依舊清明凌厲,兩人微微頷首。
箭步前衝,兩把刀鋒閃電般揚起,出手再沒有絲毫控制。當前的兩個人還未來得及反應就被開膛破肚。兩人的背後兩把刀劈了過來,陳浮生腳步斜挎,背靠狀元,架住這兩把刀。一記撩陰腳閃電般踢向右邊的男人,抽刀反手上劃,劃破了另一個男人拿刀的胳膊,點點鮮血濺出。噹啷一聲,男人的砍刀掉在地上。
兩人取得一絲戰果後,沒有戀戰,加速前衝。領頭的男人猛的提高音量喊道:“攔住他!”說完人就開始向這邊移動。陳浮生可沒有給他這個機會,一刀劈向前方一個男人的頭部,連著身體就衝了出去,似乎根本不準備留手。擋在前邊的男人本能的躲向右側,剛好為陳浮生空開一條路。
狀元和陳浮生幾乎是不分先後的殺出包圍圈,兩人根本不用說話,就知道對方想要幹什麼。沒有回頭,腳上發力,向前方跑去。遠處一輛躲在黑暗中的寶馬750上,一個男人驚訝的道:“白馬探花不是走了麼,怎麼陳浮生手底下還有這麼一號悍將?”
另一個神色陰霾的中年男人微微皺了皺眉,罵道:“一群廢物。”
“猛哥,要不讓那兩個槍手動手?他們身手再好能快的過子彈?”
神色陰霾的中年男人一身考究的精緻西裝,頭髮向後背去,寬大的臉龐上刻著一道刀疤,顯得猙獰嚇人。似乎是在思考男人說的話,眉頭皺起。在這敏感時刻發生一起槍戰,公安部鐵定會來人調查。最終被稱為猛哥的男人搖了搖頭,道:“不用了,讓他再多活幾天,這幾天派人盯緊陳浮生。”
陳浮生和狀元已經跑上了最後面的一輛車,車並沒有熄火。陳浮生坐在駕駛席上,掛檔,倒車一氣呵成。一個急剎車踩下,猛打方向盤,輪胎與地面劇烈的摩擦聲響起,現代越野硬生生的來了個180度原地轉圈,輪胎與地面擦出清晰的黑色印跡,甚至還能看到屢屢青煙冒起。車如離弦之劍一般射出去,其餘人眼看追不上,紛紛上車。
就這樣,南京郊外的大路上,六輛黑色越野車開始了追逐。陳浮生的車技比他們要好上不是一兩個檔次,距離越拉越遠,在進入市區的時候將幾輛車全部甩開。“傷勢怎麼樣?能撐得住不?”
坐在後排的狀元點了點頭道:“沒事,皮外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