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卻也不妨礙活動了,我問他,為什麼進來?
語氣有些像是許久未見的好友,用這種語氣說話,也是實屬無奈,秦致遠軟硬不吃,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和他溝通。
秦致遠現在已經一掃剛才緊張的樣子,帶著滿臉的悠哉,似乎是過來度假的,我見他這樣明擺著無視我,有些生氣,卻又不得不壓下,差點將自己給氣吐血了。
“你知道楚墨在哪裡嗎?”
他還是不理我,玩弄的垂下了眼,居然在玩自己的手指頭。
要是別人,比如是小霸王對我做這種舉動,我估計會被他萌吐血,可是秦致遠變成這樣,我真的是想拿把掃把直接朝他臉上拍去。
見我滿臉的怒火,不再說話,他才微微抬起了頭,似乎是已經玩夠了,玩爽了!
“還有什麼問題,繼續問啊。”
帶著幾分我聽不懂的語氣,不過卻讓我心中燃起了希望的火苗,猛地瞪大了雙眼問他。
“我問什麼,你都告訴我?”
不過很快被他眼底的戲虐給打敗了,秦致遠這是逗我玩呢?
但是我卻也秉著“一線希望”的火苗,開口講想要的問題問了個遍,將問問題問完我才發現,我問的那些問題居然全是圍繞著,他是怎麼進來的,楚墨在哪裡,異界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
我很怕,異界的這一個異字,真的很怕他是自成一個世界和放逐之地接連,而且更怕的是,萬一這裡真的有月朔王朝的古都怎麼辦?
秦致遠閉目,一直沒理我,我有些著急,差點都將自己的鞋子拔下來甩他一臉了,可是這個時候,他卻猛地睜開了眼睛,看著我措手不及狼狽的樣子,略帶“城府”的笑了笑,彷彿那個陰晴不定的精神分裂秦致遠又回來了。
“我進來,自然是有我的原因,楚墨在哪裡?他當然在那個女的的身邊。”
我一聽這個,心裡瞬間一沉,楚墨和金棺材裡的女的在一起試試什麼情況?
見我面色一鬆動,秦致遠為火堆添了點柴火,隨後,才有些“後知後覺”的開口,回答了我的下一個問題。
“異界叫異界,你真的就以為是異界了?”
語氣中似乎對這異界嗤之以鼻,什麼意思?
異界叫異界並不是異界?
見我面露差異,秦致遠才接著道。
“你裝逼的時候,會不會擴大其詞?”
我一聽他這樣說,腦子猛地豁然開朗了,他的意思是,異界根本就不能算是什麼異界,就是一個普通的地方,被金棺材裡的女的,擴大其詞咯?
我瞬間翻了個白眼,面帶無語,真想吐槽那個女的,那麼愛裝逼怎麼不說天下是她打的?哦不對,她很有可能和月朔王朝有著很神秘的關聯,也算是和江山有關了。
既然異界算不上異界,肯定就沒我想象中的那麼厲害,可是秦致遠為什麼一開始要說我是進來送死的,難道里面有什麼可怕的東西?
又或者,金棺材裡的女的真的很厲害……
畢竟,不厲害的人吹牛逼只會像是裝逼不成反被草。
我還想要說什麼的時候,發現洞口的外面已經有些亮了,黎明是要到來了吧?
可是看到這裡,我才猛地從夢中驚醒,我一開始可是淋雨了,淋的和落湯雞似的又和那麼多屍體打架,我醒來的時候沒注意,只是一心想著自己肚皮上放著的人皮古書,現在想想,我的衣服,是怎麼幹的?
想到這裡,我還猛地雙手環抱,瞪大雙眼看著秦致遠。
他見我這樣,卻是“噗”了一聲,帶著戲虐。
“就你那身板,我還不看呢,我幫你用氣烘乾的。”
看來他是猜到了我心中所想,我鬆了一口氣,可是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