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姬碧瑕.她趕來時見得父親有難,不假思索,銳身赴難,抱著小抄彌張發躍起,正櫻袁星掌風,又怎能不被擊飛.也虧得她及時現身,並且其貌酷似晶芸,不然這時活死人教的三位教主早沒命在。
張發身負重傷,—路在姬碧瑕懷中始終昏迷不醒.這時,受到強烈力道震盪,竟然醒來,叫道:“阿瑕.我們是在哪裡?”
姬碧瑕溫柔至極道:“我們是在西湖畔的玉皇山上。你的傷馬上便可找到大夫,很快就會醫治得好。”說著話的時候,二人—嚌落地。碧瑕身在下面,努力託平張發身子,使其儘量不受震盪。
張發見到自己這般姿勢不雅壓在姬碧瑕身上,雖重傷之餘,兀是綺念立起。悚然警惕,心道:“我已是三寶弟子,怎能再有這種荒唐淫邪的念頭!阿彌陀佛,罪過、罪過!”轉念又想:“其錯非在小僧,而是瑕兒忒象晶芸,俯在其身不生此念才怪。唉!如果晶芸對貧僧能像碧瑕的一半之好,那我是非還俗不可!其實碧瑕也不比晶芸遜色,叵耐情之先鍾於晶芸,碧瑕為何不早於晶芸出現?”有了此種想法,已知對姬碧瑕生出情愫,心中迴避現實,不敢再想下去,轉移思維:“佛門釋子,怎可有如此想法!不該、不該!”使勁想從姬碧瑕身上下來,可是偏偏渾身使不出半點力氣,身下的姑娘紅著臉又不動,急得他微汗淺出。
貌比花豔的姬碧瑕柔情似水,在他耳畔呵了口氣,悄聲道:“小呆子,不可動壞心眼兒,快下去!”頰若桃李,白裡透粉,羞得閉上眼睛,睫毛抖動著續道:“人家氣血被天罡劍的內力封住,經絡不暢,動彈不得,你這小淫僧便這般欺負人家!”張發連連叫苦道:“我也動彈不得,這可如何是好!”
天罡劍袁星驚出一腦門子豆大汗珠,望望地上姬碧瑕,再回頭看看公孫晶芸,—般無二,若不是晶芸始終沒離開自己,當真分辨不出誰是誰來。
晶芸聰穎過人,早解情郎心意,撩起素袖,輕輕替他擦拭額頭,吐氣如蘭道:“看把你緊張的,我這不是好端端的在麼,你傷的那人不是我。再者,你以後也傷不了我的。”袁星暗忖,“不錯,晶芸與我一起吸得地精元氣,功力已經相若,又怎能夠震得飛她。”
活死人教三位教主落地後,半晌爬不起來,雖然他們功力比姬碧瑕高出數籌,穴道沒有被封住,但腳下兩丈多長高蹺一旦倒下,再立起豈是那般容易。
姬煞君爬了兩下,沒能站起,臉上發燒,索性躺下,分出雙掌在兩位師弟肩上輕推,助其站起,這才翻轉過身來,雙掌擊地,藉力立起,已然變得背向袁星等人。並不回身,反手射出根長長的繩索,將姬碧瑕與張髮捲起,抱在懷中,邁開大步,鐵鑄的高蹺在山石路上錚錚作響,迅速移向山下,同時黯然嘆道:“二位師弟,咱們認栽,惹不起他們.還躲不起嗎!”
畢、夏二人轉過身來,邁開高蹺,一步四丈有餘,曳出兩道人影射向山下。心中均不是滋味兒,這是他們師兄弟出道以來最狼狽的一次。
幹手閻王陸雲縱聲大笑:“哈哈!當真有看頭,不可一世的活死人教三大教主,居然在袁星這最是無能的小子手下,走不過—個回合,豈不笑煞人也!”
倩文哼了聲道:“非也!你的話大錯特錯。連—個回合也打不到的仗還有什麼看頭?”
晶芸隨聲附和道:“沒看頭之極,沒看頭至極!”倩文道:“芸妹,咱們這便去尋那最是可惡的參霞真人,我要與他大戰三百合,讓其變做沒了氣的假人,叫你大飽眼福,出盡壓抑在心頭已久的怨氣。”
天罡劍袁星向山下五人不徐不疾道:“活死人教的朋友,咱們本無冤無仇,今日之事誤會頗多,但盼日後釋盡前愆,化干戈為玉帛.化名‘嵩山九怪’的姑娘,袁某告訴你,那鐵心華陀石新章在西湖小瀛洲上,這時你們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