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任何一人命亡,那另一人也無法生存,兩人的身上都有著相同的烙印,如果其中一人離開,那麼她無論走到哪裡另一人都能找到她,而離開的那一人,無論她身處何處,愛她的人心中對她的呼喚儘管相隔千里也能傳入她耳中,這是老天給予西澤家痴愛的補償,除非死,否則‘誓定’無法解除。
“對不起……我只是愛你!只是愛你……”西澤雨伸手撫摸著她安睡的小臉,口中不斷的喃喃說著,慢慢的他的手由她的臉上來到她纖細的脖子,然後留連一下來到她頸下的衣襟。
輕輕拉開她白色的衣襟,無暇的雪肌印入他眼中,手沒有遲疑的繼續動作,直到整遍潔白的右肩露出空氣,他俯身將自己的唇印在她的唇上,然後離開並念出一段朦朧的咒語,接著他的唇輕輕的吻上她的肩……
好香,不濃不膩,彷彿身處一片空曠的綠色草地,草地上開滿鮮花,清新的草香混合著百花連帶著泥土的氣息被徐徐清風輕送而來,千色感覺自己就像是在其中飛舞的蝴蝶。
睜開眼,夢醒了,可香味似乎還未消失。吃力的撐起身子,她很奇怪怎麼自己像是睡了很久,走下床,她環視著房內的一切,不是她所熟悉的房間,她只記得自己聽到了什麼熟悉的東西,而後的全都想不起來,至於自己為什麼在這裡,肯定跟那個‘人妖’脫不了干係。很奇怪,她不記得頭痛以後的事,但卻很清楚的記得他在她耳邊說的話“我不怪你了,不怪你了!你不記得我沒關係,我記得你就好了,你不用想我沒關係,我思念你就好了,你要傷害我止你的痛都行,只要你別傷害你自己!”
因為這些話,所以她現在一點都不擔心,那‘人妖’肯定認識自己,而且很關心自己。
走到蓋著紅色桌布上面繡著兩隻鴨子的桌前,千色開始覺得這‘人妖’是不是屬牛的,不然房間內怎麼會除了紅色就看不到其他的顏色。
受不了滿室的紅,千璽開啟房門準備出去透透氣,卻剛好看到正往這邊來的人。
“說曹操曹操到。”千色低低的說了句。
她醒了!發現她的西澤雨迅速的飛躍而來,並帶著一臉高興的笑看著她。
“既然你來了,我就當面告別一聲,謝謝你的招待,後會有期。”千色朝他笑了笑說道。
西澤雨沒因她的話生氣,只是一味的深深看著她,眼中有著一種難以掩飾的滿足。
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的千色終於忍不住問道:“你笑得那麼噁心幹嗎?”
“你都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嗎?”西澤雨揚起嘴角問她道。
“沒有。”千色很乾脆的回答,但心底卻開始提高警覺,他在玩什麼花樣?
“你再仔細觀察一下。”難道她看不出來他們身上所穿的衣服是同一種款式嗎,同樣的白色,同樣的面料,同樣的在衣服上袖著一朵紫薇花,只不過他的是袖在寬袖口,而她的是袖在纏在手臂間的緞帶兩端。
“不用了,我先告辭了。”總感覺他要說的事不是好事,千色不想再跟他耗,趕緊走了了事。
“你已經是我的妻子,這裡就是你的家,你還要去哪兒?”西澤雨咻的靠近她,在她兒畔輕輕的說道。她就這麼想走嗎?休想!
“夠了,不要以為我沒有記憶就等於沒有腦子,昨天還是法裔的未婚妻今天就成了你的妻子?”千色冷笑了一聲說道。別嚇她了,一覺醒來就是有夫之婦,直覺告訴她如果這是真的那她的麻煩就大了,真的大了!
“看看你的這裡,有我烙下的痕跡,沒有人能否認你是我西澤雨的王妃!”緊貼於她身後的西澤雨拉開她的衣服,一隻泛著銀光的紫蝶彷彿如活物棲息在她的肩頭。
這不像是畫上的,心裡猜想著,千色伸手擦了擦,一點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春光外瀉,更沒有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