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張德磊一樣,年輕的時候不是什麼人,有前科。
不用鄒誠他們過去,警局直接將人傳喚了過來,在警局裡面直接審訊。
“周全?”祝婷問道。
“是我。”周全看起來混得不錯,穿的整整齊齊,乾乾淨淨。
主要長的也不錯,和張德磊是鮮明的對比。
“你借給了張德磊一萬塊錢?”祝婷問道。
“是,我借的。”周全乾淨利落的回答。
“你為什麼要借給張德磊一萬塊錢,你應該很清楚,他還不了這筆錢。”鄒誠開口問道。
周全點頭說道:“我當然知道他還不了,可是我們是兄弟啊,兄弟有難,我當然要鼎力相助了不是嗎?”
周全的回答看似毫無破綻,只是他的回答,給鄒誠一種很……
很不舒服的感覺,周全臉上的表情好像是輕蔑一樣,代表什麼?
對偵探的不屑,還是覺得自己不能問出來任何的破綻。
“你有逼張德磊還錢嗎?”鄒誠問道,祝婷看到鄒誠開始詢問了,她就專心的開始記錄。
張德磊祝婷可以對付,眼前的周全鄒誠認為祝婷會很吃力,所以鄒誠就主動接過了話頭。
“沒有,我當然不會逼他還錢了。”周全用手摸著自己的鼻子說道。
聽到周全的話,鄒誠突然笑著說道:“你逼他了。”
“我都說了我沒有……”
“張德磊就在這裡,要不要叫出來問一問?”鄒誠問道。
“你去問啊,你看看我逼他了嗎?”周全無所謂的說道。
周全的反應,讓鄒誠的眉頭皺了皺,又問了幾個問題之後,周全就離開了。
“你不是說他逼過張德磊還錢嗎?”祝婷看著自己的筆跡,對鄒誠問道。
“他一定逼過,我當時問他這個問題的時候,他用了很生硬的重複來回答我的問題,而且還摸了自己的鼻子。”鄒誠說道。
“生硬的重複?”祝婷看了看自己的筆跡,她說道:“是這句話嗎‘沒有,我當然不會逼他還錢了’”
“對,就是這一句。”
“舉個例子,你以前去過她家嗎?不,我以前沒有去過她家。”
“這樣很生硬的重複,就是典型的謊言。”
鄒誠說完之後,祝婷立馬問道:“你說他摸了鼻子。”
“男人的鼻子下方有海綿體,當他們想要掩飾什麼內容時,他們這裡就會發癢,他會下意識的去摸鼻子。”鄒誠就是從周全的對話,和動作判斷出來,他說了假話。
“既然你說他說假話,為什麼他就不怕我們去詢問張德磊呢,假如他真的逼過張德磊還錢,他為什麼還敢讓我去問,我認為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不是假的。”祝婷有自己的判斷。
鄒誠點頭,確實是這樣,周全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是真話。
那麼到底是為什麼?
鄒誠剛才就開始思考這個問題,這個問題到底出現在了什麼地方。
“他逼過,可是卻不承認,也不怕我們問……”
祝婷嘴裡開始喃喃自語,突然鄒誠說道:“你說得對,他逼過還錢,卻不承認,也不怕我們問,因為他知道我們什麼也問不出來。”
“啊?”祝婷就隨便自言自語了幾句,鄒誠就說自己說得對,祝婷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就對了。
“什麼也問不出來?”祝婷說道。
“當然了,死人我們是沒有辦法讓她開口的。”鄒誠終於明白周全的那種肆無忌憚了。
“你是說,周全逼過還錢,只是不是在張德磊這裡,而是在他妻子這裡?”祝婷反應過來了。
鄒誠點頭說道:“一定是這樣,不然周全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