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搶吃的是皇上的魚呀!”蔫巴龜嚎哭著,他幾乎要像小孩子一樣在地上打滾。
“你他孃的你罵誰?誰是皇上?老子他孃的就是皇上!能孝敬老子是你的榮幸!”那人向蔫巴龜瞪眼說道那眼珠子這一瞪跟牛卵子一樣大。
在大眼珠子的瞪視下蔫巴龜不敢再有所抗拒。“皇上的魚呀……”他哀嚎著,在地上翻滾著。後來他踉踉蹌蹌地來到了鐵錘的面前撲通跪下,說:“小的給皇上抓的魚叫……叫他們給搶吃啦!”
棺槨之上的鐵錘身體前傾恨恨地瞪視著蔫巴龜,他痛恨蔫巴龜的窩囊。可他要是不窩囊他會依附我?正因為他窩囊他才得尋個依靠。鐵錘終於嘆了口氣說:“算啦,我不怪你。”這話他說得挺憂傷。
蔫巴龜的淚眼就向通向外邊兒的那半開的石門望去鐵錘明白他的心思他是想再去抓魚可抓了魚怕又被人搶去。“你不用再去了。”鐵錘說,這一句,比先前透露出更大的憂傷。
“那皇上你……”
“你就用朕的女人和他們交換吧。”這話從鐵錘的口中艱難地一字一字地吐出蔫巴龜呆住了大力士和他的女人呆住了待著女人的那個石室的門靜靜地半開著。
“用……用女人換?”蔫巴龜結巴著。
鐵錘點了點頭。
“咋……咋麼個換法?”
鐵錘沒有回答蔫巴龜。
蔫巴龜茫然了會兒,起身,走到通向外邊兒的 那半開的石門前立住。“有願意拿魚享受女人的嗎?”蔫巴龜說。那邊兒靜靜的,沒有人應聲。“有願意拿魚換女人的嗎?”蔫巴龜提高了嗓門。
“我幹!”有人暴喊了一聲。隨後,那人鑽了過來。
蔫巴龜一看那人頭皮發炸怎麼著?正是奪他魚的那個大眼珠子。“你拿的魚是……是我的!”蔫巴龜並不硬氣地說。
“什麼你的!現在在我手裡就是我的,要是不願意就拉倒!”說完大眼珠子張開大嘴就要往那他已經吃了一半的魚咬去,那魚已經被他烤熟。
“別!”蔫巴龜把住了大眼珠子的手。大眼珠子望著蔫巴龜一邊笑著一邊往回嚥著口水。蔫巴龜拿過了那魚跑到鐵錘的面前。“皇……皇上,這是……這是你的魚。”他說。他把魚擎向鐵錘。
半晌,鐵錘才伸下了手。他凝望一陣子那半生不熟的魚,狠狠地咬了一口,流下滾滾的熱淚。
大眼珠子樂顛顛地跑進了女人的石室。不一會兒他抱了個女人出來奔向另一道半開的石門,蔫巴龜連忙邊跑向前去邊喊道:“不……不能帶走!”
“咋的?說話不算數?”大眼珠子的眼珠子又瞪得跟牛卵子一樣大。
“算數。我說的是拿一條魚可以幹一個女人一次。這……可是皇上的女人!”蔫巴龜這回說得可挺硬氣。同時他把目光送向注視著這一切的大力士大力士就站了起來,直視著大眼珠子站了起來。
大眼珠子注意到了大力士的舉動,就把女人放在了地上說:“好,就按你們說的辦!”他就赤裸了自己的下體和女人的下體,他貼向女人他知道許多目光注視著他有些不自然他本想兇猛地進入但他剋制了,其實能夠進入已經不錯了,他被注視得幾乎陽痿。
通向外邊兒的半開的石門那兒擠壓著密密麻麻 的腦袋。
大力士重又坐下,坐在他自己的女人身邊。他凝望他那女人的臉,那女人呆呆地望大眼珠子幹著另一個女人。為什麼要管剛才的事呢?得管。如果人們都起來造鐵錘的反,我大力士還能安靜地呆在這裡嗎?還有這個女人。如果起了騷亂,鬼知道我有沒有能力保護她。多少人也想幹她呀。
鐵錘想使勁而又不敢使勁地咳了起來。嚼咽最後一點骨刺兒的時候有骨刺兒卡在了喉。使勁咳吧,疼,不咳,那魚刺兒就呆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