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沒事,我先試試,不行再打。”陸景行想知道這傢伙為什麼這麼抗拒帶圈。
“那行吧,你小心點,要不要我幫你?”楊佩知道陸景行的厲害,他說試試基本就是沒問題的,但這小傢伙也確實特別,他還是有點不放心。
“沒事,你先去忙吧,我等會不行的話,相宇來了給打針就是。”陸景行朝他點點頭。
楊佩見他這麼說,便沒再堅持,自己去了另一間手術室,做絕育準備。
陸景行把門輕輕帶上,拿了牽引繩,在地毯上坐了下來,那秋田犬看著陸景行坐下了,便也在不遠處就著坐了下來,一臉警惕的看著他。
楊佩走到配藥室門口,看到相宇正準備敲掉一瓶鎮靜劑,立馬跳了過去制止了他:“哎哎哎,你先別敲,陸哥正在跟那小傢伙溝通呢,看看情況再說。”
“啊?先不打嗎?”舉著針管的廖相宇看到像個猴一樣跳進來的楊佩,問道。
“嗯吶,先看看再說,說不定他能搞定。”楊佩一臉肯定能搞定的表情看著廖相宇。
“這,行吧,啊,你也出來了,讓陸哥一個人給它帶啊,那不行啊,一個人搞不定的啊……”廖相宇急急忙忙把藥放下,就準備往外面跑。
“哎哎,你別這麼急呀,陸哥是有辦法的,我們先等等,他要搞不定,會叫你的。”楊佩是看到陸景行把門掩上了的,那就是他並不想讓人打擾。
廖相宇不知道這兩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能搖搖頭做罷,那就等等吧。
手術室裡,陸景行已經跟這隻秋田犬聊上了。
“你叫什麼名字啊?為什麼這麼反感帶圈啊?”陸景行開啟心語,拋了幾個問題問向秋田犬。
“汪……”聽到他的問話的時候,小傢伙還是愣了下,但它很快就反應過來了:“汪汪……粑粑叫我易拉罐……”
“易拉罐?”陸景行不禁笑了,這都什麼名啊,不過是有很多人喜歡給寵物取物件做名字的,也不稀奇,那天那隻被丟的不還叫菸灰缸嗎?
“那易拉罐,你為什麼這麼害怕脖圈啊?”陸景行說著揮了揮他手邊的脖圈。
易拉罐看到陸景行拿脖圈又有點兇起來:“汪……我不要帶,汪……”它站起來連連後退。
“好,不帶,不帶,你為什麼怕啊?”看它的樣子,倒讓陸景行好奇了。
小傢伙看陸景行把脖圈仍在了旁邊,又看到陸景行對它沒一點惡意。
便慢慢又趴著坐了下來,面對面望著陸景行:“汪……不能動我脖子……”
“為什麼呢,可以告訴我嗎?”陸景行耐著性子問它。
“汪……”小傢伙趴著往前爬了幾步,信任地把頭往前面一伸,:“痛……”
陸景行看到小傢伙主動把脖子往他面前伸,他也立馬用手撐著往前挪了幾步,這就可以摸到小傢伙了,他輕輕的摸到小傢伙的頭,小傢伙哼哼了兩聲,陸景行看它是完全相信自己的樣子,便用手輕輕朝它脖子上摸去。
它全身是黃白相間的毛,但頭上的毛是黃色的,包括脖子也是黃色的,可在脖子的右下方卻有一條是白毛,看起來就很是打眼。
他摸到了白毛的位置,能感受到,那一塊是有突出的,而且他摸到的時候明顯感覺到小傢伙往回縮了一下,有點點緊張,但出於對陸景行的信任,它並沒有更大的動作。
想到它剛才說痛,陸景行立馬想到,這小傢伙以前脖子受過傷,看這條長長的白毛,這長長的傷痕,當時小傢伙還傷得不輕。
他輕輕給小傢伙摸了摸:“還痛嗎?”
“汪……不痛了……”易拉罐被他摸得很舒服,聽到陸景行問它,含含糊糊地說道。
“以前受過傷嗎?有人打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