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了。
他閉上了嘴巴,季苓卻口直心快般直接道:“哈哈哈,心有靈犀一點通呀!”
“咳。”陸景行睨了她一眼,別開臉去:“女孩子家家的……”
季苓俏皮地笑了,故意湊到他跟前:“女孩子家家的怎麼啦?我說錯了嘛?我就是覺得我們很有默契呀!我說啥啦?你在想什麼呢?”
這番連環追問,算是徹底把陸景行問得沒脾氣了。
他耳朵都有些熱了,給了她腦袋一個暴慄:“別皮了,趕緊的,睡覺去!”
“走呀,一起睡覺去。”季苓笑眯眯的。
陸景行正端杯子喝水呢,聞言直接嗆到了:“你,你說什麼呢你!”
季苓一臉純潔無辜地看著他,歪著腦袋笑道:“我說時間不早了,你也別忙了,一起睡覺去呀!你怎麼啦?”
哦,是這個一起睡覺呀。
陸景行這下子,耳朵已經不是熱了,是紅得發燙。
季苓像是發現了一個新大陸一樣,故意跑過來,趴他邊上看了看:“哇,你耳朵這裡有東西!”
她的手,冰冰涼涼的。
一下子捏住他的耳垂,那種極冰與極熱的感覺,真的讓人很……
不知道別人是什麼感覺,反正,陸景行喉嚨都瞬間窒住了。
有一種,脖子被掐住的錯覺。
關鍵季苓還靠他靠得很近,吐氣如蘭,她的呼吸輕輕拂過他的耳畔,本就發燙的耳朵瞬間就更……
陸景行震驚地看向季苓,感覺她手指這一捏,把他耳朵的溫度都給捏散了。
那熱浪不再僅僅侷限於耳朵,而是一路波濤洶湧地往下蔓延。
他看著季苓,後者一臉純真假裝只是好奇。
陸景行喉結滾動了一下,深吸一口氣,突然冷下了臉:“季苓,睡覺去。”
意識到他來真的,季苓可識相了,見好就收,立馬乖乖收手不說,還老老實實地“喔”了一聲,扭頭就走。
頭都不帶回的,像是完全沒察覺到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
等門被關上了以後,陸景行一巴掌拍在了自己額頭上。
鬼迷心竅了吧,季苓才十八歲啊,他要是有想法,真的太禽獸了。
而且,季苓在他心裡,真的跟妹妹一樣的。
今晚這是怎麼了?
陸景行越想,越覺得自己有問題,直接拎了紙筆出來,抄了一遍經書才睡覺。
結果,一晚上都在做夢。
夢裡面,他還是在抄經書。
抄得非常認真......
第二天一早起來,陸景行直接換了床單。
想起昨晚的夢,他都臉燒得慌。
唉,真的,他心還是挺正直的,可是身體不由自己。
畢竟他這麼一大小夥子,乾柴烈火的,真的容易出事,他能保證自己清醒的時候不渾賬,還是不能住一起了……
關鍵是,陸景行一下子想不出理由,讓季苓搬出去……
都怪他當時完全沒想過這方面,只想著能讓季苓方便點,又能給她省點錢。
完全沒考慮過自己是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陸景行想到這裡,都忍不住罵了自己一句。
這都什麼事啊……
想了很久,陸景行終於想到了一個兩全其美的好辦法:讓季苓搬蘭姨家去。
理由都是現成的:蘭姨家離季苓學校更近,今年馬上要高考了,得給她節約時間。
可是,陸景行找來姨夫說這個事情的時候,他突然怔住了:不對,姨夫也是個男人啊!
現在擱他眼裡,季苓簡直就是一朵正在緩緩綻放的花骨朵兒。
而任何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