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發現,這隻母貓不僅精神頭好了起來,連腿腳都漸漸有了知覺。
等到傍晚,季苓又給它燉了肉湯,端過來的時候,她震驚地看到,這隻貓居然被肉湯的香氣吸引,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哇!景行,景行!你快來看呀!”季苓端著肉湯,開心又高興地直跺腳。
陸景行原本在後院看狗呢,這會子聽到聲音趕緊進來。
一看這架勢,還以為她被肉湯給燙到了手,趕緊過來接過了肉湯:“燙就先別喂呀,貓貓不能吃太燙的……”
“哎呀,不是,我是讓你看貓!你看這隻母貓!”季苓把肉湯直接放到了籠子邊,伸手去開籠門:“你看它,它站起來了!”
陸景行回頭,震驚地發現,這隻貓真的站起來了。
雖然腿腳還有些不靈敏,但它至少是真的站了起來。
它的尾巴還一甩一甩的,像是有些不耐煩,目光緊緊地盯著肉湯,饞得口水都快淌出來了。
果然,對於小饞貓,沒什麼比干飯更重要的。
哪怕是中毒,都不能阻擋它對美食的熱情!
陸景行差點沒笑死,趕緊幫著一起把肉湯給塞進去。
“嗷嗚嗷……”母貓跌跌撞撞地走過來,到底是毒素沒有完全拔除,差點一腦袋撞到了肉湯裡。
但它也毫不在意,趴在地上就開始喝起了肉湯,幸福得眼睛都眯起來了。
“不錯嘛。”陸景行摸了摸它的腦袋,開心地笑了起來:“我還以為,你真的要廢了呢。”
之前打了那麼多吊針,都沒太大的效果。
他還以為,它以後就真的殘了。
沒想到,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在他們都快放棄的時候,它卻給了他們這麼大的一個驚喜,真是太難得了。
不過,陸景行也沒有讓小貓崽回到它身邊:“怕它們一接觸就會喝奶,奶水還不一定完全安全,等過幾天再放進來吧。”
而且母貓經此一事,元氣大傷,好好養養再說。
這期間,大黑貓每天都會來一趟,有時候晚上來,有時候半夜來。
無一例外的是,它進店以後,都會去看看黑貓。
陸景行也不攔著它,反而挺支援它的。
但是,黑貓隨著身體的漸漸康復,情緒卻越來越暴躁起來。
每天都罵罵咧咧,瘋狂抓撓籠子的門,甚至楊佩給它去換藥,也差點被咬傷了。
自始至終,除了那天捱了夾子音一耳刮子情緒有點低落外,它都沒有軟過。
甚至,它還無師自通地學會了看時機。
來的人越多,它聲音越粗嘎難聽。
尤其是有顧客在隔壁逗貓貓玩的時候,它能讓它的聲音極具穿透力。
比如說,顧客拿著逗貓棒:“來來,喵喵……”
黑貓擱那“嗷嗷嗷啊啊”
打斷她的思路,恐嚇那隻貓貓,讓他們玩不下去!
有人哄小貓崽吃罐頭:“哇,好可愛……”
黑貓擱那“呋呋噫咐呋呋!”
嚇得小貓崽以為要被攻擊了,抱頭鼠竄。
楊佩都被它鬧的哭笑不得:“你這狗東西,真的是。”
大有一副,我過得不好,你們誰都休想撈著好的架勢。
當然,陸景行他們也是考慮過懷柔政策的。
以前也不是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例子,貓咪在絕育後,恨上了他們店裡的所有人。
等盧茵來店裡看她的貓貓的時候,陸景行給她介紹了這隻黑貓。
把前因後果一說,盧茵還挺感興趣的:“我覺得,我挺有信心的,我試試啊!”
她也不是頭一回收服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