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的地板上玩踢足球,全場狂奔……”
兩點睡七點起,火葬場裡我和你。
喝了杯熱茶以後,感覺人清醒一點了,他才說自己姓周,這次是來找陸景行解決他家貓的問題的。
這些事情非常瑣碎,但又不得不做。
陪它玩不可怕,大不了中午補個覺。
現在周大寶不僅跑酷,而且喜歡搞午夜場。
結果,左等右等,也不見陸景行他們來。
就當是鍛鍊身體了,早睡早起身體好。
宋源想想都牙疼,臉皺成了一團:“那你……沒打它嗎?”
期間,難免會撞到東西,砸到門……
這種情況,必須得揍了吧?
“沒有。”周先生深吸一口氣,當時疼醒了以後,開始懷疑人生,但他想起饅頭,還是咬咬牙,忍了:“我給它談了半小時的心,告訴它不能再這樣了,但是,沒有用。”
關鍵是,他都沒法跟人家解釋,他家根本沒搞裝修。
說到這裡,周先生的臉上寫滿了痛苦。
宋源看了看周大寶,緬因貓誒,這體型,槓槓的,不算尾巴,都比他們這邊大多數的貓重了。
結果,一下子把自己給坑溝裡了。
周先生撩起襯衫下襬,給他看側腰上的印子:“你看,這是它踹到的。”
宋源神色凝重,指了指樓上:“我看你這樣也害怕,你趕緊上樓去睡一會吧。”
純粹靠體重,給他砸出來的印子,三天沒消。
瞅他這雙眼無神的樣子,真的怕他直接死在這。
這狗東西,它太想讓他陪著玩了,偷偷地,每天早幾分鐘進來喊他。
但是,周先生的痛苦歷史,顯然還沒有結束:“跑酷,踩到我……這些都已經是家常便飯了,更難的是……它開始每天五點多,帶上它的玩具進我臥室了。”
看到陸景行,楊佩搖搖頭走了過來:“怪不得他們直接全給了,中間摻了好多病貓。”
這些簡單的接待他倒是沒問題,反正流程擺在那裡,他看得多了都已經會了。
“啊?”宋源聽得有點驚住,害怕地道:“你,你不行了?那你得去醫院啊,咱這是寵物醫院,治不了人的。”
嘆了口氣,周先生給宋源訴起苦來:“這不是,看了饅頭的影片……哦,你知道饅頭吧?”
屬於是車都沒敢開的這種,怕自己半路睡過去。
這重量,直接跳身上……媽耶。
檢查,歸類,匯總。
“我認為要靠愛感化它,所以我不再打它了,然後每天誇它,抱抱它,親親它,還給它多喂好吃的……”
陸景行皺了皺眉,嘆了口氣:“那也沒辦法,先收著吧,這些情況嚴重的,先挑出來,我帶去一一做詳細檢查。”
聽他這麼說,宋源就知道,這動靜有多大了,忍不住哂笑:“國足如果有它這精神,早進世界盃了。”
完完全全,就是個掌印。
以前偶爾會六點起床,陪周大寶玩一會兒,然後再洗漱去上班。
反正,只要他陪著,玩耍的地點還不是由他來定?
周大寶雖然皮,但是隻要他陪著它玩,它還是蠻乖的。
這不廢話嘛,貓又聽不懂,宋源無語地看著他。
現在不一樣了,周大寶每天五點多過來把他踩醒,叫他起床陪它玩。
但是九點多的時候,有人抱了只緬因貓過來,找陸景行:“陸老闆在嗎……我感覺我要不行了。”
糾正不了,還能怎麼辦呢?就只能一邊罵一邊打一邊收拾爛攤子。
得虧是有季苓做了個表格,他們統計起來速度加快不少,不然怕是又得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