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在這屋裡都還覺得冷……溫頌亞皺起眉,看著她整天都在外奔波,不忍心了。
“沒有。”她搖搖頭,又說:“許先生的案子,你什麼時候要開……咳咳……”她又咳起嗽來。
“還說沒有,你感冒了。”他嘆氣,脫下外套,站起來硬是披在她身上,杜莉詠推辭著,溫頌亞不管,照樣將溫暖外套蓋在她身上。
這下她像個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可是這模樣總是暖了些,溫頌亞甚至覺得她好像瘦了些,看起來太單薄。
“那你穿什麼?”她皺眉,又要將外套脫掉。
“我是男人耶!看我壯得像牛一樣。”他故意挽起手臂,露出肌肉。“看!我有肌肉。”
杜莉詠看他一眼,心口暖洋洋,他外套上有他氣味,是他慣用的古龍水味,染得她感覺暈陶陶,她閉了閉眼睛,覺得臉頰熱乎乎地。
“晚了,我送你回家,天氣這麼冷,我可捨不得你感冒。”他抄起車鑰匙,跟她一起走出工作室。
他的寶藍色老車在車道賓士,車內音樂仍然是那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