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就是自己昨晚給他的加過麻醉藥的可樂嗎?
夏夜想起昨晚的情景,她先用針把麻醉藥打入可樂罐裡,然後把可樂遞給了李強,那時候李強很客氣地接過了可樂。然後是唐流,因為唐流是醫生,夏夜生怕如果直接在可樂裡新增了麻醉藥,會被唐流發現,於是夏夜就用保險膜撕成和自己嘴唇的大小,貼在嘴唇上,然後再塗上麻醉藥,不出所料,唐流的警覺性相當高,非得自己喝上一口後,才肯喝。最後是張翠芳,這個農村婦女沒有什麼防範意識,很快就喝下了加有麻醉藥的可樂。
這麼說,李強他更本就沒有喝可樂。夏夜心中不由得一驚,難道說……
“夏夜!你怎麼了?”何靖發覺她的臉色有些不對。
“噢,沒什麼。”夏夜覺得自己身處險境,總不能告訴他們自己在可樂里加了麻醉藥的事,現在該怎麼辦好呢?
“噢,對了,你們渴不渴?”何靖說道,“要不我去採一點果子吧,地圖上說這裡附近有片果樹林的。”
“不,等等,我和你一起去。”夏夜緊緊拉著何靖的衣袖。
“你怎麼了?”何靖笑道,“你今天有些不太對頭啊。”
“我,沒什麼。”說著,夏夜就拉著何靖的手跑開了,撇下李強一個人呆呆地站在那裡。
“怎麼了?”離開李強很遠很遠了,夏夜的腳步才停了下來,何靖莫名其妙地看著她。
“你還敢說!虧你還是警察呢!已經死了兩個人了,而李強又是有前科的人!你還不明白嗎?”
“你是說,你懷疑李強是殺了唐流的兇手?”
“嗯。”夏夜鄭重地點了點頭,“所以,千萬不要丟下我和他兩個人在一起。”
“好吧,我答應你。”何靖笑道。
十八。
何靖用衣服捧著很多果子回到了李強這裡。
“夏夜呢?”李強看著他。
“她有事,要晚一點回來。”何靖把果子放在地上,“吃吧,很甜的。”
李強拿起果子,剛想往嘴裡塞,可是突然又停下了。
“怎麼了?”
“你為什麼不吃?”李強望著他。
“我?我已經吃過了。”何靖笑眯眯地說道。
“是嘛!”李強微笑著用手捏碎了果子,“未必吧。如果我沒說錯的話這個果子裡已經下了毒了。而夏夜也不是因為有事要晚會來,而是她永遠都會不來了。”
“你說什麼啊!”何靖說道。
“你別忘了,我可以是因詐騙入的監獄,這個世界上什麼騙術我不明白,雖然我不能肯定方磊的死是你的傑作,但是我敢肯定唐流的死是你這位道貌岸然的警察先生下的手。那個夏夜在可樂裡下了麻藥,這也是我曾經幹過的事,你以為我會上這種當嗎?我根本就沒有被麻藥麻倒,唐流死的時候,他們幾個都沒有離開過。而白歷和陳健根本就不會那麼快就渡過河,或許,他們根本就過不了河。因為他們之間並不是我們所見到的那麼默契。我瞭解人的心理。不僅僅是這樣,我們這次的活動也只是大賽組委會的一個人性試驗罷了,想想我們當初報名時所錄音的內容吧——姓名、年齡、工作、背景、為什麼想參加比賽……我們並不是被抽中的幸運者,而是他們特別挑選出來的試驗品。”
“或許你說得沒錯。”何靖彷彿變成了另一個人,“可是不管什麼原因,我都要得到這一百萬元,只要我得到了錢,救活了我的女兒,其它的一切我都無所謂,大不了到時候我在去自首好了。”說著,何靖掏出了張翠芳的小刀,刀刃上還沾著大片的血跡。
“你已經沒有這個機會了。”李強一支毒箭吹了出去,“你以為就你會偷東西嗎?我早把這個摸過來了。”
何靖應聲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