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弄些午飯。”
“這就好,還有白副將,晚上跟我一起去登門拜謝,他那討厭我的勁,估計是不會見我的,但是禮數不能少了,傍晚跟我一塊去挑個禮物一起送去。”
“嗯。”花蓮嘟嘟嘴去廚房做飯了,心裡也嘀咕著,那天那麼多人,偏偏竟是白刑救了他們,這讓花蓮大感意外,怪不得公子說他不討厭那人,公子眼光還真尖啊。
林子遙坐在樹下的躺椅上晃著,伸手抓了卷書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司城烈進來進看到林子遙那樣子,於是上前,抓掉他手上的書:“看看我給你帶了什麼東西?”
林子遙一聽他的聲音,心中一頓,頓時想起容王說的,看向帶著笑臉的司城烈,轉眼盯住他手上的盒子,裝作無事般笑道:“御膳房的桂花蓮子糕?”
“猜中了。”
因為胃的關係,林子遙已經很多東西不能吃了,但是卻偏愛這糕點,尤其是宮裡的,以前在林府,上面賞下來的時候,自己總是吃得最多了,而孃親也喜歡吃這個,這麼想起來,自己似乎是一開始受了孃親的影響吧,後來不知不覺也養成習慣了。
“怎麼了?”
“有點想我孃親,她以前也特別愛吃這個。”林子遙將最後一點都推嘴裡,“還有的留給他們三個吧,那幾個也嘴饞著呢。”
在不遠處掃地的人都立刻埋下頭,裝著很忙的樣子,司城烈笑了出來:“你大哥都說你像你孃親,我問過了,你大哥說你就眼睛特別像。”
林子遙早就是知道這些事情,於是沒有任何地訝異笑道:“其實我對我孃的印象不是很多,只記得她愛吃這個,然後就是摸我的頭……”還有在屋裡落淚的場景。
司城烈留下來吃飯,對著這一桌的蔬菜跟番茄蛋湯,有些鬱悶,他屬於無肉不歡的,但是林子遙現在又不能吃葷腥,所以也不計較了,林子遙知道他經常來,怎麼會不準備。
花蓮端著風乾醃製過的牛肉乾,司城烈眼前都亮了,林子遙覺得好笑,然後為他夾菜,親自為他盛了碗湯,司城烈臉上有些紅,若不是面板黝黑,不然必定要出醜了。
既然要放下,再試著接受也並不是不可以,只是司城烈與他來說,真的只是把他當做自己大哥一般看待。
司城烈有些不捨地告別後,林子遙看著人影都不見了,這才轉身進屋,見到花蓮一臉曖昧地望著他,有些好笑:“怎麼了,我臉上開花了?”
“公子是接受將軍了?”
“你這丫頭,腦子一直都在想些什麼,司城大哥對於我來說就是我的兄弟一樣,你啊。”林子遙搖搖頭,嘆了口氣,對於今後面對司城烈,突然覺得有些壓力。
花蓮撇撇嘴,跟著小伍跟小陸收拾著桌子,另外兩人偷偷笑著,花蓮哼了哼,這樣也好,免得公子老念著那冷酷無情的容王,花蓮一邊想著一邊拿著碗筷進去。
林子遙坐在樹下,晃著搖椅,漸漸地也彎起嘴角睡著了,花蓮一出來見他這樣,立刻進去拿了厚點的衣服給他蓋上,嘴裡還唸叨著:“明知道身體不好,還不注意點,竟然在這裡睡覺。”
林子遙咕噥了一句,翻個身繼續睡了。
所以林峰來的時候,林子遙也沒醒來,林峰見他躺在外面,天又涼了,說了花蓮幾句就抱著他進去了,林峰看著床上的人,嘴裡念著真像,蘇雅夫人當年加入府裡的時候,自己也就十歲不到,但是對於這個姨娘卻是印象很是深刻。
就在林子遙六歲的時候,卻因為生了病,就一躺不起,林子遙對雅夫人的記憶有限,但是那時候的自己已經是個有自己主見的少年了,只是那份心思卻從不外露罷了。
林峰嘆了口氣。
“唔,大哥?”
林子遙轉醒,見到床邊是林峰,於是撐起身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