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沉的摸樣讓林子遙一時間想不起自己什麼時候得罪過他,容王看了眼桌子上寫著的字:“梵文?”
“嗯。”林子遙收起桌上寫著的東西,然後抄寫下書名,直到容王走後,林子遙這才呼了口氣,這容王還真是奇怪,若是想要看書,大可讓小廝過來借便可,何必要冷著一張臉親自過來。
剛稍作休息,司城烈卻急匆匆地進來,拉著林子遙就往外走去。
“司城大哥?”
“帶你去一個地方。”司城烈拉著林子遙往外走,一直出了宮,然後直接將林子遙帶上馬。
司城烈帶他去的地方是一片竹林,林子裡倒是有個小竹屋,旁邊的湖水已經結了一層薄冰:“這裡是?”
“我娘以前避暑住的地方,雖然平日裡無人,但我還是經常命人過來打掃。”
這跟帶自己過來有什麼關聯麼?林子遙倍加疑惑,司城烈將兩壺酒放在桌上:“我知道你胃不好,但這些是米酒,跟我喝幾杯如何?”
“我……”林子遙見他用明亮著的眼睛看著自己,只好坐下,再兩日這人就要離開崬都城了,下次再見也不知是什麼時候,林子遙突然覺得有些感傷,於是坐下,為兩人倒了一杯,自己先喝上了。
司城烈笑了,於是也坐在他對面,喝了起來。
米酒喝多了也是會醉人的,對於司城烈來說,毫無知覺,但是林子遙一壺下去,卻覺得頭有些犯暈了。
見林子遙突然趴在桌子上,司城烈停下喝酒的手,將杯子放在桌子上,就這麼靜靜的看著對方,然後喊了兩聲:“林弟?子遙?”
林子遙抬眼,眼裡卻一片溼潤,嘀咕了句什麼,又趴了回去,司城烈抬起手,先是頓了下,然後像是下定了決心,將林子遙抱起,放到烤火盆邊的床榻上。
站在床邊看著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司城烈伸手,將林子遙頭上的方巾接下,順著他一頭黑亮的長髮,然後附上親吻上他渴望已久的雙唇。
他知道這樣趁人之危很卑鄙,但是自己就是剋制不住心中壓抑的野獸,那種叫囂著,嘶吼著要他的感覺一點也不好受。
上戰場對著十幾萬大軍都不會覺得緊張的司城烈卻顫抖著手,慢慢滑下,鬆開對方的腰帶後,將手探了進去。
林子遙再不濟,也不可能因為一壺米酒而醉倒的,司城烈顯然是已經謀劃好的。
像是膜拜,司城烈親吻著他的額頭、眼簾,然後撬開對方的牙關,慢慢探索進去,林子遙突然的悶哼聲讓司城烈睜開眼,見林子遙睜著眼睛,正一臉疑惑的表情,司城烈笑著,然後將這吻慢慢往下。
感覺到自己喉間溫溼的感覺,林子遙一時半會兒竟反應不過來,但是那種又癢又溼的感覺一點也不舒服,當想抬手,卻發覺自己的雙手根本沒什麼力氣,勉強抬起的右手也在半空中垂下。
明知道不對勁,但是腦袋卻渾渾噩噩的,讓他愣是思考不起來。
直到胸口一片涼意,林子遙似乎才意識到對方到底在做什麼,心驚地想要撐起身子,卻發覺自己被按得死死的,林子遙低喊了聲,但是對方似乎是視若無睹。
司城烈抬頭起,眼裡已經是一片血色,沒有往日溫和的眼神,那種彷彿要立刻吞噬、撕裂的眼神讓林子遙有些後怕:“司城大哥?”
“我不會說對不起。”司城烈有些痛苦地說道,雙手捧著林子遙的雙頰,“我不想後悔,過幾日,我一走,再見面,肯定已經是好多年了,你必定會將我忘了,我不想……我真的不想……”
“不是的。”林子遙有些慌張地搖搖頭,不該是這樣的,怎麼會……
驚訝於司城烈的強硬態度,林子遙突然覺得有些害怕,這不是他所認識的司城烈,那個像是自己大哥一樣護著自己,教自己射箭、騎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