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天根本就停不下來。
心裡只吶喊著,這個人是我的,這人的一切,都是我!
夜半,凌宸天這才放過身上的人,林子遙肩上有傷口,凌宸天只能讓人打了水進來親自為他擦洗,看到林子遙身上屬於他的痕跡,凌宸天心中這才覺得踏實,檢視了他的肩膀,看到紗布上沒有血跡後,這才鬆了口氣。
林子遙早就昏睡過去了,只是他一直不肯放過他,這一個多月,他真的惹得很辛苦,知道這樣對林子遙的身體不好,但是一旦觸碰到了,就很難控制得住自己。
給林子遙擦拭完後,自己這才下水沐浴,換了衣衫上榻,睡在林子遙的身邊,看著林子遙的睡顏,這才安心了,扯扯他的臉頰咕噥了句:“我的小妖精。”
然後就這麼摟著對方,也漸漸睡沉了。
林子遙不知道是做了什麼夢,下意識地鑽進對方溫暖的懷中,然後哼了聲:“暴君。”
51、容王、傳言、確認
司城烈身受重傷昏迷的事情已經瞞不下去了;容王就算一再掩飾;對外稱自己弟弟是得病,但是將近一個多月未露面,難免引起其他人的懷疑;特別是秦太師。
容王最大的後盾必然是司城烈;所以當司城烈這麼久都未上朝堂,秦太師多少會囂張起來;在朝堂上與容王爭論的時候,言語間自然多了份底氣;而且常常讓司城容難堪。
一下朝堂;司城容甩袖而出,這個秦太師仗著是小皇帝的外戚就為所欲為;司城烈不在朝堂上;就越發肆無忌憚起來,竟然當眾讓他難堪!司城容一再提出的開焀運河的事情,再次無疾而終,雖然從不指望,但是秦太師咄咄逼人的囂張態度。
司城容眯起眼,這種囂張的時候可是不多了……
不理會身後的那些朝臣,司城容快步離宮,司城烈被帶回來已經有好些天,卻依舊昏迷不醒,內傷頗為嚴重,想到司城烈的傷是怎麼來,司城容眼裡閃過一絲陰狠。
“王爺。”魏祁然跟了上來,臉色也不是很好的樣子,魏家是跟容王的,秦太師在朝堂上氣焰旺盛,臉司城容都敢得罪,不說是魏家了,就算魏丞相,都被秦太師給奚落了一番。
“阿烈的情況如何?”
“還未清醒。”司城容走出宮外,上了馬,也不多說,立馬策馬奔回自己府裡,魏祁然也上馬跟了上去,他也沒想到司城烈的傷會如此地重,竟然至今都昏迷不醒,讓御醫都束手無策,看到司城容有些不好的臉色就知道這人夜裡估計是沒有睡好。
司城容一回到自己府裡就問了家僕:“他怎麼樣了?”
“回王爺,將軍他……”
司城容剛踏進門口,就聽到司城烈的聲音:“大哥,我沒事了。”
魏祁然跟在後頭,看到司城烈坐起身子,正端著碗喝藥,也驚喜了下,走過去笑道:“阿烈,你終於醒了?”
“嗯。”司城烈點點頭,“就是這腑臟難受得厲害,御醫怎麼說?”
“既然你能醒來,應該好起來快把。”魏祁然站在床邊,“我們都快擔心死了。”
“白刑呢?”
“那傢伙跑去不知道買什麼東西,下來朝第一個跑出去的。”
“沒事了就好。”司城容總算是鬆了口氣,自己弟弟身體一向壯實,小病都未生過,哪怕是在戰場上受了重傷,都沒有這次這麼嚴重,竟然昏迷多日,高燒不退。
司城烈扯扯唇,想要說什麼,但是司城容搖搖頭,這裡有魏祁然在,不方便說。
“哎,我聽下人說了,阿烈醒了是吧?”白刑風風火火地衝了進來,看到司城烈坐在床上,立馬眉開眼笑地湊了過去,“還真醒了,枉我還跑到萬福寺去求了個平安符,看樣子是用不到了。”
幾人聽到白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