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右手覆蓋的地方,卻留下了一個奇怪的線索。”
說到這兒,劉利走上前去,把屍體的右手從地面上抬到了一旁,這時候,成斌幾人發現,之前在屍體右手覆蓋的地方,死者用鮮血寫了一個英文字母“r”。
仔細看了看這個字母,成斌不禁沉思了片刻,然後輕聲自語道:“r這代表什麼呢?難道是兇手的姓氏縮寫?”
想到這兒,成斌把郭揚叫了進來:“郭揚,你好好想一想,在你認識的人之間,有沒有姓任或者是姓阮的人?你奶奶和他們有沒有矛盾?”
郭揚仔細想了想,然後怯生生的回答道:“報告警官,我們村的支書姓任,叫任大柱。我姑父姓阮,叫阮朝新。我姑父家裡是做生意的,平時很少來我家,也就一年一次,所以我對他的印象不是太深。
至於村支書麼?好像前幾天村裡想要抽我家裡的耕地,但是我奶奶不同意,當時村支書曾在村裡的大喇叭上罵我奶奶了,為此,我奶奶去鄉里找片長,說要告支書,但是後來這事就不了了之了,村裡沒再提抽地的事情,奶奶也沒有繼續去鄉里找。”
“馬上把任大柱和阮朝新給找來,查查他們二人有沒有嫌疑?重點是那個任大柱。”成斌吩咐完,便開始打量著屋裡的擺設,此時,屋裡被翻的極為凌亂,應該是兇手在尋找死者家裡的財物。
此刻,劉利也在屋裡勘察,兇手將屋裡翻找的太凌亂了,不但將被褥和衣櫥裡面的衣服扔了一地,甚至連廚房的鍋碗瓢盆和煤氣灶也挪動了位置。
劉利從屋裡轉了一圈,然後又去廚房那裡看了看,回到門口時,他看到水缸旁邊的盆子裡面還泡著一件校服,校服的質量不怎麼好,袖子上面已經開線了,劉利輕輕一提,袖子居然脫落了下來。
看到這兒,劉利一愣,見沒人注意到自己,他迅速把校服放回了盆子裡,然後若無其事的繼續勘察其它地方。
來到死者的臥室,劉利發現,這裡被翻的更亂,不但衣服全都被翻了出來,兇手連死者家裡的鏡框和相簿也沒有放過。
鏡框後面的三合板,被兇手用工具揭開了,相簿裡面的相片也都被抽了出來,看樣子,兇手是想看看死者有沒有把錢藏在相片的夾層裡。
忽然,劉利在一個抽屜裡面找到一張領取老年低保補貼的憑證,這張低保補貼上面有郭秦氏的簽名,看到簽名上歪歪扭扭的字跡,而且還把“秦”給寫成了“泰”。劉秀眉頭一皺,隨手將這張憑證給裝進了物證袋。
正在這時,成斌派出去的刑警隊員回來了:“報告隊長,我們已經聯絡上死者的女婿阮朝新了,他現在正往這裡趕。不過,村支書任大柱暫時還沒有聯絡上。
據任大柱的妻子說,任大柱自今天早上吃過飯外出之後,就再也沒有回去,她估計任大柱是去外面找朋友喝酒了,因為任大柱經常這樣,不過,這一點暫時還沒有證實。”
這名警員彙報完之後,負責查驗現場的技術員說話了:“隊長,邪門了,現場只有死者自己的指紋,兇手沒有留下任何指紋,房間的許多地方,都有被擦拭過的痕跡,應該是兇手殺人之後,把自己的指紋全都給清除掉了。”
聽到技術員的這個發現,劉利心中一動,他感覺自己好像想到了什麼?閉目沉思了片刻,他猛的睜開了雙眼,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聽完彙報,成斌表情難看的點了點頭:“知道了,既然現場提取不出兇手的指紋,那你去外面幫著小張他們寫詢問筆錄吧,同時命令全縣各個派出所,地毯式尋找任大柱,今晚一定要把他給找出來。”
下達完命令,成斌繼續蹲下身子研究死者臨時前寫下的那個“r,”過了片刻,成斌自言自語道:“郭秦氏啊郭秦氏,你到底想要表達什麼意思呢?”
“成隊長,我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