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殘酷地打擊。
他一心求道,為此不惜死,然而他修得道,卻是被人設計的。
“前輩,你我都是真實存在的,這本書也並沒有記錄我什麼事情,它不過是記錄了我怎麼死的而已。”社說道。
白歌笑道:“高次元的一部著作所架構的世界,在低次元卻會真實存在。我並沒有說你是虛假的,當資訊在現實設定你存在,你就存在了。資訊包含一切,它本就是一切的本源,但又不止於此。”
“道之終極嗎?”社眼睛一亮道。
白歌說道:“資訊是不是終極,在於資訊是否設定自己為終極,它包含了一切存在與不存在,一切可表達與不可表達,一切想象的與不可想象……”
“你我存在就是存在了,儘管來源於高次元的某個作品,或者某幅畫,但這只是意味著我們的生死與所認知的一切被高次元所締造,並不意味著我們就不真實了,因為我們是資訊締造的,與高次元生物在真實上沒有區別,他們也是資訊締造的。”
雖然這麼說,但一切都被別人創造的感覺,很不好。
社嚴肅道:“我還是不信,高次元幾筆便締造這廣袤世界?這是什麼道?資訊?如何證實資訊的存在?前輩,證明給我看!”
他又怎麼可能被隨便一本書與幾句話所誤導,他深深地看著白歌,希望其能證明。
證明幾句設定,就能締造這廣袤世界。
白歌一笑道:“你寫本書,隨便寫,有特色點,構建個只有你自己知道的世界。”
社二話不說,一指點中虛空,紙筆便被他締造出來。
以他的閱歷,寫一個豐富多彩的世界非常簡單。
白歌本以為他很快就會寫好,卻沒想到等了十幾分鍾,社還在奮筆疾書,整個人非常凝重。
足足又等了三個小時,這期間白歌思索對策,又否定對策。
當然,鈴鐺瞬間就想完了,找出了白歌想象極限的幾個策略,但一個個毫無疑問,要麼風險極大,要麼根本實現不了。
想來想去,最好的方法,依舊是以腦洞侵蝕,掩蓋出部分報錯,逆熵出百分之五十。
“寫好了,你怎麼證明?”社盯著白歌道。
白歌看著社的長篇鉅著,搖頭一笑,衝他說:“我與你證明,你就不突破瞭如何?或者說,別浪費我的能量。”
“如果你證明了,我就更要突破了,我必須屹立到最頂端,才有可能超脫次元束縛,把那高次元壓在身下!”社堅定道。
白歌一笑,不愧是絕對的求道之心,雖然不如自己的心靈堅壁,但都能讓人博取一絲可能。
“如果你不浪費我的能量,我就可以超脫次元,屆時你要多少能量都可以給你,我開闢的道路你也可以用。”白歌期盼道。
社楞道:“你有方法超脫次元?”
“是的,至少我不是茫然的,只要你不浪費我的能量,我就有九成九的機會!”白歌說道。
社說道:“那如果你超脫不了呢?”
“一個月,這一個月你不要浪費我的能量,一個月後高次元就刪除這裡了,一切皆休。”白歌道。
“原來如此,我答應了。”社點點頭,他倒是可以不急於這一個月。
白歌一喜,當即伸出手來。
怎料社直接一個分身,本尊逃往他處了。
“別緊張,相信我,我帶你去自己創造的低次元。”白歌說道。
社深深地看著白歌,最終還是把手交給白歌。
白歌著實想趁機敲暈社,但卻沒有萬分把握,畢竟社江湖經驗豐富,再加上藍白道也有類似於危機感的預判作用,雖然不是絕對資訊,但白歌想敲到他的頭也不是那麼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