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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這個問題。

可目前的阿根廷國家隊到底有多強大呢?至少阿根廷人自己是說不清楚的,這顯然是癥結所在,也正是這個原因,阿根廷國家隊才自1990年以來一直在世界盃扮演碌碌無為的配角角色,如果說花紅需要綠葉襯的話,那麼阿根廷隊自1990年來在世界盃中只襯出了1998年世界盃中實力強大的荷蘭隊那唯一一朵紅花。至於其他,則無論是1994年的羅馬尼亞還是2002年的瑞典、還是2006年世界盃上的德國,都不是什麼紅花。尤其像1998年和2002世界盃上對英格蘭的一平(點球勝)一負和2006世界盃上對墨西哥人徒喚奈何,這都說明阿根廷隊實際上很長時間以來並不是作為國際足壇的超一流勁旅存在的。儘管阿根廷隊是美洲盃的霸主之一(另外一個獲得美洲盃冠軍次數最多的烏拉圭也是14次),可它上次獲得美洲盃冠軍已經是在距今20年的1987年時候的事了。作為只有世界盃才是一支國家隊是否偉大的試金石,阿根廷出色的表現只在1978年、1986年和1990年出現過(1930年曾進入過世界盃決賽,由於年代太過久遠,暫不計)。

也許作為1978年世界盃冠軍的阿根廷隊並沒有當時的巴西隊和荷蘭隊強大,畢竟那支球隊的公認強大隻用了區區四年就被打回原形。如果說1986年世界盃的阿根廷隊沒有馬拉多納石破天驚的表演和強大的防守能力的話,相信這個世界上幾乎不會有誰會相信笑到最後的隊伍會是四年前在西班牙表現得一塌糊塗的阿根廷人。

十二年內獲得兩次世界盃冠軍,十六年內三進世界盃決賽,擁有過馬拉多納……這樣驕人的阿根廷足球圖騰足以成為全世界人津津樂道談論上一百年的話題,不過阿根廷人在雄厚的驕傲資本之下非但沒有看清自己,竟夜郎自大起來,甚至忘記了阿根廷隊在1978年前除了在1930年世界盃只有幾支參賽隊的情況下進過一次決賽外便再也沒有在世界盃上留下過任何可圈可點的成績。如此的健忘、暴發戶般的自大,自然直接導致阿根廷人一而再再而三喪失一支球隊獲得成功的本錢——認清自己。

1978年肯佩斯的橫空出世和1986年馬拉多納近乎空前絕後的驚豔,使阿根廷人對個人英雄主義的崇拜達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正如後來阿根廷人以莫名其妙的神秘主義精神創立了“馬拉多納教”一樣,阿根廷人把對足球成功的幻想和現實途徑都停留在退役飛昇之後馬拉多納靈魂轉世上,甚至很多人已經忘記了足球是十一個人的運動。從“小毛驢”奧特加到“小丑”艾馬爾再到“大頭”達歷桑德羅、“兔子”薩維奧拉、“魔術師”裡克爾梅、“野獸”特維斯、“KUN”阿奎羅和暫時沒有外號的梅西,凡是擁有阿根廷國籍、不錯足球進攻天賦、盤帶能力出色、個子不高( 1米82的裡克爾梅最高,其餘幾乎都在1米75以下),都被冠上馬拉多納接班人的標籤。在國家隊和俱樂部隊都相對無所嶄獲奧特加已經退役和來日無所的裡克爾梅證明自己的時間不再更多,艾馬爾、達歷桑德羅、薩維奧拉那幾支曾經被看好的潛力股多年來無所作為如今已經為世冷落的情況下,特維斯、阿奎羅和梅西又再次被病態的精神寄以厚望,全然不顧當代足球的發展趨勢與過去相對單純的核心戰術已經大相徑庭的變化,仍以不成熟的思想不思進取地對神奇人物的出現抱以不現實的幻想。這種不成熟的哲學理念可能與文化底蘊不足、單憑几朝幾夕僅倚暴發戶暴發般的拉美獨立運動就幻想成就了一個自由、民主、和平的太平盛世的歷史有幾分不謀而合的色彩。

如果說阿根廷足球的成功是以防守反擊發家致富的話,那麼應當有理由把勤儉節約的精神發揚光大。或許應該在人格結構上遵循弗洛伊德心理學先在本我的基礎上尋找自我的發展方式和發展途徑,而不是從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