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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部分

蟄伏在崑崙已經無數個日月了,任何人都不知道他每天在做什麼,這個世界上恐怕也只有秦十七能瞭解他了。因為人到了這個境界,差不多想的都是一件事,那就是天界。

就像是那些高中生,誰又不想考上北大呢?

貓又回到自己的貓又殿後,看見須左在等著自己。她並沒有把這件事告訴須左。她討厭須左。這個男人殘暴,蠻橫。須左穿著斗篷,帽子擋著大部分的臉,朝著貓又招招手。

貓又過去後,須左一把抓住貓又的脖子把她按在了牆上。貓又喘不上氣,淨白的臉憋得通紅。須左低頭吻了她一下,並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他怒了,抬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啪地一聲!接著,貓又的嘴角流出血來。她看須左的眼神是憤怒的,死死地盯著他。須左說:“你就這麼恨我?你要知道,當年是我救了你的命。”

貓又道:“你救了我的命後,便霸佔了我。”

“我沒霸佔你。”

“你霸佔的是我的靈魂。這麼多年了,我只能做你的傀儡!”

須左笑著說:“如果不是我,你早死了。即便是做傀儡你也該知足。況且你不是,我愛你。”

貓又呵呵笑著說:“你愛我?你誰也不愛,包括你的夫人。你只知道威脅和利用。當年你還不是威脅著娶了你的夫人嗎?答應嫁給你就去殺了那八歧大蛇,不答應就不管不顧,任憑大蛇吃了夫人。你這是愛嗎?你愛的只有你自己。”

“今天當我沒來。”須佐之男轉過身飄走了。

貓又坐回了椅子裡,一伸手捏碎了酒杯後哼了一聲。隨後便是長時間地壓抑和空虛的感覺襲來。她看著空空蕩蕩的大房子,趴在桌子上哭了起來。她受夠了,這些年一直活在須左的陰影裡。在外邊她儘量維護須左的面子,回來後便要承受那無休止地糾纏。她甚至想過死了算了,但是就是沒有勇氣。

須左這個極品,把她的稜角都磨平了,本來殘忍的貓又此刻倒像是那個可憐的賣火柴的小女孩。她哭呀哭呀,就這樣,不知道什麼時候,哭著就睡著了。她也做了個夢,夢到了秦十七。這讓她醒了的時候無比的驚訝。她甚至夢到了秦十七吻她,醒了後她做出的第一反應就是用手使勁的擦嘴。

夢這東西就是瞎做,但是隱隱也在暗示著什麼。貓又醒了後眨著眼愣住了,她開始坐在鏡子前整理自己的頭髮。那邊緣撿的整整齊齊的長髮讓那張臉顯得很圓。小巧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大大的眼睛。她站起來轉了一圈自己,這貓一樣的身材很煽情。她整個人長得就很煽情。

日本自古稱自己的國家為九州,這邊神都稱自己為九州之神。從古至今,九州之神很少和華夏之神接觸。大家都有自己的地盤,互不侵犯。華夏地大物博,道法精深,傳言須左就和一個華夏之神交過手,打了七天七夜沒分勝負。後來那華夏之神便離開了,再也沒有來這九州。九州之神也不去那華夏。

但是,九州的人還是在須左的慫恿下進了華夏,最後被打了回來。包括很多武士修士都慘死在華夏大地。同時,華夏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對於神來說,這不算什麼。但是對於人來說,這件事可是讓華夏子孫銘記在心,耿耿於懷。

貓又有一個殺手團,這裡邊都是一些武士。那些死在樹林裡的人和路邊的人都是貓又的組織。一番下來,死了個差不多了。貓又咬著牙說:“非殺了你。”

秦十七再次見到貓又的時候是在東京的地鐵上。這時候尤美的肚子已經大了起來。秦十七是去書店為她買一些育兒的書籍的。剛上地鐵就覺得身後一雙眼睛在死死盯著自己的後腦勺。他也不轉身,用神識觀察著。

下了車後,這人跟了過來。秦十七一轉彎上了臺階就靠在了牆上。貓又走過來的時候直接就到了秦十七的面前。秦十七嘿了一聲:“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