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現在,這個人居然死了,死的不明不白,是誰殺的?
嘉靖開始焦躁,開始不安,嘉靖猜測,這一定有圖謀,為何要殺這個太監,莫非這些人,想趁機奪得尚膳監的大權,在朕的飲食之中下手段?
想到這裡,嘉靖毛骨悚然。那一次宮女時間讓他至今心有餘悸。殺了這麼多人,到現在也沒有一個結果,可是現在……又死人了。
有問題,一定有問題。
可是問題在哪裡?
敏感的嘉靖越來越覺得不安,他的臉色陰沉到了極點,一下子,什麼心情都沒有了。
“陛下……”黃錦小跑著進來。
嘉靖眼眸微微眯起,冷冷道:“怎麼,尚膳監那兒,到底怎麼回事?”
黃錦道:“奴婢已經去過了,那兒現在亂成一團,楊公公的死卻是是蹊蹺,是被人用白綾勒死的,死在他的住處,可是奴婢查了一下,並沒有看到有人去他的住處尋他。”
嘉靖怒道:“殺人之人如此小心謹慎,必定是小心翼翼,密謀已久,怎麼可能一下子讓你察覺出什麼蹊蹺?這件事,徹查,要徹查到底,朕覺得,這些人,和指使宮女的那些人是一夥,陰魂不散,他們這是陰魂不散哪,是了,尚膳監裡,假若這姓楊的奴婢死了,誰會頂替他的位置?”
黃錦不敢隱瞞,道:“按理來說,這不一定……”
嘉靖臉色鐵青,道:“不是按理來說,而是假若他死了,一般情況,是誰頂替?”
黃錦咽咽口水,道:“是尚膳監裡的鄧公公。”
嘉靖露出冷酷之色,道:“你去,立即帶人去,拿住這個姓鄧的,嚴刑拷打,一定要逼問出,他有什麼同謀。”
黃錦嚇了一跳,這個鄧公公可是他的人,假若姓鄧的有問題,那麼豈不是說自己有問題?他連忙辯解道:“陛下,奴婢以為,鄧公公一向循規蹈矩……這件事,只怕和他沒有干係……況且……”
“是嗎?”嘉靖的臉色變得無比的不同尋常起來,他笑吟吟的看著黃錦,似乎一雙眼眸,已經徹底的看穿了黃錦的任何小心思,他淡淡的道:“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你下去吧。”
“是,是。”黃錦並不覺得輕鬆。
黃錦一走,這嘉靖的臉色更加恐怖,他眯著眼,手指頭敲打著案牘,而後,他吩咐一句:“來人,請張天師。”
黃錦剛剛出去,便看到殿裡有個小太監飛快往張天師的丹房裡疾奔而去,黃錦眼眸微微一冷,似乎明白了什麼,他飛快的回到司禮監,吩咐一個太監道:“從今往後,所有人都在夾著尾巴做人,不可滋事,不可跋扈,誰要是敢在宮裡聲音大一些,這雜家都辦了他,吩咐下去。”
小太監小心翼翼的道:“黃祖宗,您這是咋了?”
黃錦冷冷一笑,道:“咋了?雜家要闖過這個年關啊,過不去,雜家完了,你們也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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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六章:死鬥
徐謙不聲不響的回到了京師。
和從前的陣仗相比,這一次卻是顯得有點兒小兒科,因為到京時,事先並沒有任何的徵兆。
可是京師裡的好事者們,卻將此當做了津津樂道的話題。
因為事先就已經有人發覺,這一次徐大人在直浙的喊話分明有和內閣打擂臺的意思,內閣推行商稅,他則是在浙江丟擲新稅制,言辭之中,顯然是告訴大家,內閣推行的商稅制有問題,而且問題極大,這種爭鋒相對的意味,便是傻子都能瞧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