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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碎髮貼在他鬢角、額頭,有種蠱惑人心的繚亂之美。

冉苒死死盯著,移不開眼睛。

“我有這麼好看?”

宗政倞伸出一根指頭,挑起冉苒的下巴,輕輕地落下一個吻。

冉苒一呆,她這不是找死嗎?連忙輕咳一聲,“我的房間哪一個?我困了。”

她很配合地打了兩個哈欠。

宗政倞隨手一指,冉苒立馬咯噔咯噔地跑上樓溜了。

一直到她的腳步聲完全消失,宗政倞挑著長指抹了抹吻過她的唇,似乎還有芳香殘存,一步一步慢慢踱著步子,回了自己的臥室,今晚,他是不敢和再接觸了,免得引火燒身。

第二天,一縷金光緩緩地衝破雲際,乍然瀉開在東方,冉苒很快句醒來了,腳丫子飛快地踢了兩腳床,死悶騷男,不但害的她半夜睡不著覺,現在還生物鐘紊亂,這麼早就醒來了,她抓起軟綿綿的枕頭,當做宗政倞狠狠地蹂躪啊蹂躪,怎麼都無法洩憤!

她閉上眼睛,努力地趕走他的身影,可以去想鄖西教授,想啊想啊想想想,突然冉苒一把將枕頭扔在地上,宗政倞的臉又怪異地出現了!

冉苒一頭栽進柔軟的大床,呼哧呼哧地喘著氣,兩個爪子不消停地捶打著床。

“走,走開!快走開!”

宗政倞本來要敲門,聽見裡面的動靜,推了推虛晃的門,第一眼完全沒看懂死丫頭在做什麼,眉頭皺的老高。

冉苒突然抬起頭,咬牙切齒地吼了一聲。

“宗政倞!!!”

嗯~?

宗政倞眯了眯眼睛,緊盯著冉苒,“這麼說你這麼思念我?”

冉苒被那一聲驚住,僵在那裡,撅著的小屁股正對著宗政倞。

宗政倞眼線一動,眼中立馬竄起了一股火,該死,真是磨人的死丫頭,他很快移開了視線,暗暗地發誓,等她撕裂的傷口都癒合的時候,再一次把她狠狠撕碎。

越想那股邪火越難以壓治,恣意的在他身體裡瘋長,宗政倞挪動步子,迅速出了冉苒的房間。

冉苒一頭霧水地看著突然消失的宗政倞,有沒有人告訴她,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最近老做丟人的事!

冉苒懊惱地捶了一下腦袋,突然感覺到臉上有些澀痛,**辣的痛,她伸手一摸,指尖上都是紅色的血,顏色不對勁,暗紅的。

她驀地睜大了眼睛,丫的,那個刻薄的女人不會是在戒指上塗了什麼東西吧?一想到這個可能,她心肝亂顫,她不要毀容啊!

一反應過來,冉苒飛快地穿上鞋子,去找宗政倞。

宗政倞正好也接到了成子渝和安錦的電話,轉身一看到冉苒,一把抱起她,趕緊出門上了車。

時間在心跳中行走,等到醫院的時候,宗政倞和冉苒都流了一身汗。

傷口已經潰爛,起了膿包,剛剛處理完傷口,醫生一臉怒氣地走出病房,“誰是病人家屬?”

這醫生的脾氣真是火爆,宗政倞黑著臉出聲,“是我。”

醫生的面色很臭,“你是她什麼人?”

“丈夫!”

宗政倞說完,感覺這女醫生恨不得敲他,“明明知道臉上的傷口容易留疤,怎麼還讓病人接觸高濃度的生理鹽水?你怎麼當丈夫的!”

高濃度的生理鹽水?

宗政倞皺了皺眉頭,渾身一冷,兩眼迸出寒光,難道是那個戒指?

只是眼下,他無暇顧及那麼多,“那她……”

女醫生瞪了宗政倞一眼,這麼不稱職的丈夫,她想嚇唬嚇唬他,不過轉而一想男人這東西都是色痞子,不想坑病房裡的漂亮丫頭,也算那丫頭命好,遇上了她當班,要不還真的可能留下恐怖的傷疤,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