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包圍了,還不快快丟下兵器,八爺大人有大量,定會饒你一條小命的,說不定還能給你個官噹噹。”
“哦?哈哈哈……”良城不怒反笑了起來,哈哈大笑著道:“爾等死到臨頭了還在做著千秋大夢,嘿,本督奉聖旨擒拿爾等逆賊,別說你這等小小蝦米了,就是你家主子到了如今也不過是案板上的肉,在劫難逃了,動手!全部拿下,敢於反抗者格殺勿論!”
圍在院子中的那起子官兵都是良城的心腹手下,此時一聽到自家主將下了令,自然是毫不客氣地刀槍並舉,殺了上去,德阿隆雖也算是有些本事,可雙拳哪敵得過四手。沒幾個回合就被人一矛捅穿了大腿,倒在地上直叫喚,那起子官兵毫不顧惜地一擁而上。將德阿隆捆成了個粽子;德阿隆地手下原本就沒什麼抵抗之心,被砍翻了數人之後,見自家主將已經被生擒,也都放下手中的武器,跪地投降了,那其中就有那個陰臉漢子。
正當眾人以為大事已定,警惕心稍懈之際,只見那個陰臉漢子突地一抖袖子。從衣袖中飛出一個小黑球,猛地往地上扔去,頓時炸起一團黑霧,那團黑霧霎那間盪漾開來,攪得滿院子地士兵躲避不迭,正慌亂間,一道人影沖天而起,落在了正在屋頂上發愣地弓箭手中間,此人卻是那名陰臉漢子。但見此人不知何時手中現出了一把細長的軟劍,抖手之間。劍光霍霍,不過呼吸間已然將所在屋頂上地那幾名弓箭手一一擊殺,人影再次一閃,向院外逃去。
眼瞅著陰臉漢子就要逃出九門提督衙門之時,那群驚慌失措的小兵中也飛起一人,同樣手持軟劍,身形極快,一個起落間便已經追上了陰臉漢子,手中的長劍只是一抖,霎那間抖出九朵劍花。封死了陰臉漢子的去路。
“武當牛鼻子。”陰臉漢子一聲驚呼,慌忙腳下用勁,猛然向後退開,試圖躲過這必殺的一劍。
“嘿。”但見那名使武當劍法的小兵猛地一個開聲吐氣。原本就已經快捷無比地身法突地又加快了幾分,一閃身,人已到了陰臉漢子的身前,手中的長劍斜斜地劃出一道圓弧,將陰臉漢子的長劍封在外頭,順勢一抹,柔軟的長劍抖得筆直,正好點在陰臉漢子的喉頭上。
“某認栽了。你究竟是誰?”陰臉漢子一招受制。自知技不如人,也不再抵抗。隨手將手中的軟劍拋下,盯著那名武當高手,恨恨地問道。
那名武當高手根本沒有回話,手起一掌直接砍在陰臉漢子的脖頸之間,將陰臉漢子擊暈過去,接著一隻手提劍,另一隻手拎著陰臉漢子躍下了屋頂,隨手將陰臉漢子扔在地上,緩步走到良城面前,很是客氣地拱了下手道:“下官御前一等帶刀侍衛清虛見過良軍門。”
良城臉上的神色頓時精彩得簡直可以開染坊了,無他,這名自稱清虛的人可是良城地貼身戈什哈之一,跟著良城已經兩年了,算得上是心腹,這會兒一聽此人竟然是大內一等侍衛,還是武當高手,那心裡頭能舒坦才是怪事了,可良城明知清虛必定是奉了胤祚之命來的,哪敢發作,除了在心裡頭感嘆天威難測之外,也真不敢起啥旁的念頭,愣了好一會兒才慌忙回禮道:“清大人客氣了,本督往日如有不恭之處,還望清大人多加海涵,良某慚愧,慚愧!”
“不敢,不敢,你我皆是受皇命所差,各盡其責罷了。閒話少敘,良大人還請下令平賊好了,下官奉命保護大人,職責所在,不敢稍離大人半步。”清虛很是客氣地說道,不過語氣中卻含著不容拒絕之意。
“好,本督即可按計劃發兵包圍西直門,擒拿餘下叛黨。”良城見狀也不再多說什麼,哈哈一笑手提長劍領著一干子心腹手下出了後院,往大堂而去。
“報!稟軍門,崇文門叛黨三十五人已然剿滅,死二十八人,餘者被生擒。”一名千總正領著手下士兵打掃戰場,一見到良城出來,立刻上前打了個千彙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