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位女同學走過來:「蕭風,你來了。」
蕭風抬起頭來:「嗯,那個……你知道他為什麼沒有來嗎?」
「哦,你找林安啊,他好像生病了,已經好幾天沒有來了。對了,他還在這裡的時候把你的那些資料整理好放進了你自己的桌兜裡了。」
「噢,謝謝!」
「不客氣!」
蕭風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他開啟自己的抽屜,裡面果然塞了很多卷子,但都疊放得很整齊,一眼就看出來是哪一科的。他不禁擔心起來,林安生命了……他生的是什麼病?怎麼嚴重的嗎,這麼久沒有來。
蕭風把那些卷子裝進了書包,好不容易捱到了中午放學,他連忙收拾了東西,然後一下就衝出了教室。
他得要去看看林安到底生的什麼病,這麼久沒來上學,他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已經是深冬了,道路兩旁的樹枝都光禿禿的。今天似乎格外得冷,路上的行人越來越少,剛潑在地上的水立刻結了冰。
今年還沒有下過雪,所以空氣格外乾燥,在外面待久了都覺得面板會皸裂開。蕭風背著自己的書包,沒有先回家,而是去了林安家。
他到了林安樓下,可是卻在門口徘徊不定,不知道該不該進去。這些日子,林安確實很照顧他,儘管他不需要這種照顧,但不知怎麼了,一看到林安的笑容心裡還是覺得暖暖的。
就在他徘徊不定時,天一下就暗了下來,緊接著開始飄落下來一片一片雪白的冰晶——下雪了。
他把脖子往圍巾裡縮了縮,然後挫了一下手:進去還是不進去?就問候一下他?
就在這時,一個人突然看到了蕭風在雪中踱來踱去,走了過來:「你是不是小安的同學啊?」
蕭風聽到聲音後轉了過去:「是。」
那是一個約六十左右的老太太,她緊皺著眉頭:「那你來的可不是時候了,他和他媽媽搬走了。」
「什麼?!!搬走了?」
「是啊,他媽媽一週之前就把房子賣了,說是小安那孩子生了很重的病,要帶他去醫院看病了。」
蕭風聽到她這話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能做到這種地步,到底是什麼病?很嚴重嗎?
他往後踉蹌了一下,明明上次還好好的,林安還跟他打過電話呢……怎麼可能?
一想到電話,他突然想起來一週前林安給自己打的電話,那時候他支支吾吾的說不清話。這個人的臉皮很薄,他不會是有什麼事要求自己幫忙才打的電話吧?
蕭尹一想到這裡,連忙跑開,雪越下越大了。刺骨的風呼呼地灌進了他的脖頸裡,他也沒沒有覺得有多冷。這時,他在路邊發現了一個電話亭。
蕭風慢下了腳步,走進了電話亭,他從口袋裡左翻右翻,終於找出了一枚硬幣,他投了進去,撥通了電話:林安,如果你聽到的話就快點接電話吧!
「嘟嘟嘟……」電話鈴響了幾聲,還是沒有接通,「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蕭風結束通話電話,又從自己口袋翻出一枚硬幣,他以前上學都不會帶很多錢的,就算帶也不是硬幣,這應該是最後一枚硬幣了。這時,他注意到外面的雪像柳絮一樣紛紛揚揚飄落下來。這樣……他就走不了了。
蕭風仔細想了一下,還是先給家裡打個電話吧:「喂,崔叔叔,我現在,在外面呢,雪下大了,你接我回去吧。嗯,好的。」
蕭風放下電話,然後蹲在電話亭裡等著崔文過來。可能是這是陌生電話,所以林安才沒有接吧。等到回家後再給他打電話吧。
…………
蕭尹將那座鎏金送子觀音擺在了他和柏天辛的臥房裡了,而且是放在了最顯眼的位置,生怕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