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開玩笑的意思。
“我完全沒有開玩笑的意思。至少相比起攻略,我覺得這件事情才是目前最重要的。”
就算是在這麼一個依靠不斷的通關以不斷接近實現回到現實這一願望的死亡遊戲中,還這麼悠閒的想著和黑子逃離戰場、放棄肩上所揹負的所有被困人員的期望,而自私的在所有人都在戰鬥的時候選擇停下來去休息。這樣的想法,細想起來還真是有點無可救藥啊!
“這樣的要求,我恐怕無法答應。”
“嘖,還真是麻煩啊!”黑子皺了皺眉。
“如果你想讓我們稍微對這個公會有更多地信賴,那麼你就請先更加慎重的挑選公會人選。”
希茲克利夫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站起來看著桐人,“既然你都這麼說的話,那麼繼續阻攔你們倒顯得是我不對了。關於你提出來的要求我可以同意,不過相信我,你不可能離開戰場,遲早有一天還會回來的。”
離開希茲克利夫那邊一出門就正好遇到了路過的坦蒂爾。
看到黑子之後他完全沒有驚訝,而是立即扯開嘴角笑了笑,“呀,小黑子好久不見了。”他十分自然的忽視了站在黑子身邊的桐人,並且似乎完全沒有放棄忽視的意思。
“嗯。”黑子很是乖巧的點了點頭。
“對了,你上次見我不是說有什麼事情嗎?結果就遇到了那種事情。然後?到底是要說什麼?”
“你有什麼事情要說嗎?”桐人低頭問黑子。
“我聽說桐人和希茲克利夫團長的決鬥輸了,剛開始我還有點出乎意料,想著這麼會有決鬥,不過看現在這個情況是確有其事,並且這是已經加入了嗎?”坦蒂爾笑著說。
黑子很是認真的伸手捂住了坦蒂爾的嘴,“這個時候還在閒逛,坦蒂爾你果然是過於傲慢了!”
桐人把黑子的手拉扯了下來,然後頂著黑子疑惑的目光說,“所以有什麼事情就這樣說完吧!”
坦蒂爾顰眉,“桐人你幹嘛將手拿開啊!”
“其實沒有什麼要說的。”黑子任由桐人抓著自己的手。
“哦,既然這樣,那我們就走吧!”
坦蒂爾一時語塞,“啊啊……”
“那麼下次見。”黑子向坦蒂爾告別。
“……”
……
“這裡就是起始之鎮?”結衣伸出白皙的手指著周圍高大的建築,稚嫩的童聲中充滿了苦惱的意味,“這裡怎麼也感覺沒有來過啊!媽媽。”
黑子微微抬頭,坐在桐人肩膀上的小孩,換上了一條顏色明豔的紅色裙子,還有一系列同色系的其他裝扮。桐人也是將自己萬年不變的裝扮給換下了,穿上了一件黑色的軟毛衣,黑子伸了伸手看著身上寬鬆的衣物。
——總覺得這樣看過去倒是挺溫馨?
黑子搖了搖頭,覺得自己終於明白了某些事情——也就是說當你想起某些,讓人無可奈何、一籌莫展、燙手山芋般的事件的時侯,明明就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兒去,還是會不由自主的將這些完全沒有聯絡的事情聯想在一起。如果非要形容一下這種現象,大概就是——在翻開Jump的時候你所看到的也並不全是漫畫內容一樣,或許是什麼手辦的照片?或者是在看著這個手辦的時候就會看到不太那麼受歡迎的外包裝一樣?
——糟糕,她什麼時候養成了這種尼特一樣的思維模式?
這種違和用來形容,當然是更加想是在拉麵碗裡淋滿蛋黃醬一樣!雖然聽起來那麼的不可理喻,可是如果只是看到那將拉麵完全覆蓋的蛋黃醬之後,還是會覺得這樣的食物也有存在的理由。
——它存在的理由完全就只是用來討好蛋黃醬星人!
黑子憤怒的將這些想法全部拋在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