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襦裙時,他的動作卻毫無徵兆地停住。
頃刻的凝停後,他剋制著將手垂落。
與離開東宮前截然不同的舉動,令江螢有微微的茫然。
她的羽睫輕扇了扇。
心中不知為何浮現出離宮前的事來。
她想,該不會是太子殿下……
她臉頰燙紅,又不好低頭去看,正想著是否要出聲安慰容隱的時候。
容隱也似看出她此刻的想法。
他薄唇微抬,嗓音裡猶帶著微微的低啞。
“般般,孤並無此疾。”
江螢的臉頰愈紅,又聽容隱低聲道:“孤只是在你回來前,最後與他商榷了一次。”
在她回來前的商榷?
江螢輕怔,下意識地問道:“太子殿下與殿下商榷了些什麼?”
容隱輕笑了笑。
他也不知該如何說起。
不過是場簡單的交易罷了。
從今夜開始,他不會再將容澈鎖在祠堂。
容澈亦不會再強迫般般行事。
從今往後,各憑本事。
般般選擇誰,皆是她的自由。
願賭服輸,不得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