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打抱不平了?說你們倆不是一對我都不信了,華煜,我身上現在還有為你受的傷,我勸你不要在我養傷期間耍你的少爺脾氣,我不吃那套,別忘了,你的記憶可是我捨命換回來的。”哈哈,我就是要當惡人,你把我怎樣?
華煜一臉氣憋,“你……我當初怎麼會把你錯認成是我娘,哼。”
“呵呵,少爺,你這樣生氣沒問題吧?我怎麼發現你身體變好了,恢復記憶原來還可以讓身體變好啊?這樣也好,我還怕你原來那副病體撐不到跟大叔開花結果咧。”
“你住嘴。”大叔也兇起來了?呵呵,你們倆都不買我的帳嗦,那我費勁的問那個白衣仙子那麼多問題還真是浪費了,我抬眼怒瞪大叔,忽然發現他什麼時候坐上了床?
我張開嘴正想說話,他的唇卻封了下來,死死的印著,半晌沒有鬆開,接著強硬地在我的唇上啃咬廝磨,“唔?”我呻吟一聲,大叔頓了一下,下一秒,將舌頭滑入我的口中四處席捲,牙齦、舌根,他的舌挑逗著我口中的感官,逗引我的舌與他相纏。
說不享受那是假的,正當沉迷時,卻看見華煜一臉怒意的彆著臉,當即冷了下來,收回唇中的回應,大叔識趣的退開了,我虛軟的趴在大叔懷裡,“好強勢的吻哦,我喜歡,可是……在只有15歲的少爺面前這麼做,萬一他吃醋,那你不是很麻煩?”
大叔緊了緊手上的力度,沒有說話,聰明,知道沉默是金。
“李伯父,我還有事,先出去了。”說完華煜頭也不回的出了屋子,他一出屋,我立馬推開大叔,“看吧,他真的吃醋了,你還真是罪孽深重啊,居然欺負小孩子,我不理你了。”背朝著外,我側身躺下。
“林子,我……”
“大叔,說不出口的話就別說,你不說我就可以當不知道了。”
“……”
“……”
“那你今天好好休息,等你身體完全好了,有什麼要求都儘管說吧,畢竟你幫了華府一個大忙。”
“……”
“那我走了。”
“……大叔……”
“嗯?”
“你慢走,另外,幫我跟少爺說聲對不起,我不是成心要惹他生氣的,謝謝了。”
大叔摸了摸我的頭,還是沉默,出屋掩上了門,只留下一屋冷清。
我用被子把頭蒙上,自我厭惡,我幹嘛非抓著別人小辮子不放,在這耍潑啊。
沒錯,其實知道了真相我生氣了,但我努力讓自己想別的不著邊際的東西轉移注意力;知道了真相我心痛了,所以我以惹怒別人的方式來掩飾自己的軟弱。
呵呵呵,我苦笑,我怎麼可能不生氣?不傷心?
大叔所導演的……其實就像這樣一場戲:
他為了吃狗肉,養了一隻可愛的狗,他對它照顧有加,只為了能吃到更好的肉,他天天給他好吃的,天天逗它玩,對他來說也許只為了最後的肉,但對狗來說,它會誤以為他對它產生了濃厚的感情,它喜歡他逗它,所以,偶爾它也逗他,因為這樣能讓它有親近他的感覺。
可當吃肉的那天來臨時,當它看見他拿著刀子逼向它時,它不會逃,不會哭,不會鬧,只會乖乖的等著他過去,只求他心中對它還有一絲不忍……
但刀子還是下去了,這時它會如何想他呢?恨他嗎?不,應該是感慨能死在他的手上也算一種幸福,怪只怪它看錯了他眼中的情感而已,怪只怪它被他的寵溺矇蔽了雙眼而已……
什麼是真實?我告訴他真實要用心去感受,可我自己呢?
他究竟知不知道對於它來說他這樣做是一種殘忍?但是,我以為,錯的人不是他,而是它,是它如此自以為是、自作多情才會自作自受。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