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說普通話的小美女搖搖頭,說:“我不知道,我什麼也不懂,是司令官先生派人接我們來的,我和妹妹過年就十二了,我們是撣族人。”
過年才十二?陸錚無奈的搖搖頭,邊荒戰亂之地,遇到這種悲慘遭遇的貧民怕也不僅僅這一份,不過兩個小姑娘自然不懂什麼,估計也不明白男女之事意味著什麼,一直生活在下層社會,更不會有什麼平等之類的思想。
想了想,陸錚說:“那這樣吧,我出去後就說很喜歡你們倆,咱們就裝作發生事情了。”見兩個小美女茫然的樣子,心裡嘆口氣,真是不怎麼懂呢,說道:“反正我坐一會兒,就當你們倆陪我了,有人問你們咱們做什麼的話,你們就說陪的我很高興就是了。”其實只要自己幫著圓謊,又怎會有人刨根問底的問她倆這些事?
說著話,陸錚就將池邊兩條小浴巾扔給了她倆,說:“披上吧,不過別出來。”這兩條小浴巾,想來是她倆裹著進來的。
兩個小美女都很聽話,在水池裡裹了浴巾,就傻傻的看著陸錚。
陸錚在旁側竹椅上坐了有二十多分鐘的樣子,這才起身,說了聲:“我出去後你們也換衣服出來吧。”
陸錚不說話,兩個小美女也就一直不吱聲,這時都乖巧點頭。
陸錚來到外間,換上自己的衣服,看到旁側衣架上掛著的小小彩色民族服裝和地上兩對小小的可愛鞋襪,陸錚心裡嘆口氣,自己也是正常男人,要說這誘惑還蠻大的,在這邊荒之地,好像也少了道德的束縛,可以為所欲為一般。
出了溫泉屋,就見虎子迎了上來,撓著頭嘿嘿傻笑。
陸錚無奈的道:“我不是那種人。”不過自己在裡面待了好久,這話也沒什麼說服力。
“羽柯同志呢?”陸錚說起同志二字時,加了重音,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羽柯對自己隱隱有些敵意了,想來以為現在發生的事情是自己要求的。
杜小虎指了指不遠處一個木屋,說:“她在那裡邊。”
陸錚點點頭,猜也猜到了,她必然會在旁側監視,所以,自己才在溫泉屋裡坐到現在。
從芭蕉葉遮掩的這座木屋應該能很好的觀察外面情形,陸錚來到木屋前時,羽柯已經好整以暇的迎出來。
“她們倆挺好。”陸錚好像很滿意的點點頭,對羽柯眼底隱藏的不滿視而不見,又說:“你跟鄧三昆講,不要叫她倆再陪別人,我以後還會來看她們。”想來這句話傳到後,兩個小姑娘能過上正常的生活了,也許,還有大屋住。
至於羽柯,應該以為自己同封建社會那種大腹便便恬不知恥的天朝上邦官員是一丘之貉吧,那也由得她。
羽柯默默點頭,說:“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她們倆的。”從她的表情,應該對兩個小姑娘的遭遇很同情。
陸錚這才想起,她倆的名字自己還不知道,不過都無所謂了。
也不想再和羽柯同志多說,對她點點頭,說:“就這樣吧,我回去了。”
羽柯猶豫了一下,追了兩步,說道:“專員先生,你能不能,送她們去內地上學。”
陸錚倒是知道,果邦上流社會家庭,很多孩子在滇南求學,不過這對小姐妹,還是算了吧,自己家裡還不夠亂嗎?擺擺手道:“沒這個必要吧?”
轉身走時,看到了羽柯眼角隱隱的憤怒,想來是她覺得已經這樣了,如果自己能帶兩個小姑娘去內地上學的話,也算一種彌補,誰知道,自己這麼不是東西,對兩個小姑娘沒有一絲憐憫之情,只是在發洩獸慾。
回到樹上木屋,踩著嘎吱嘎吱響的木板,陸錚想想自己這個黑鍋背的,不由苦笑。
穿著粉色和服精緻恬靜的香川淳子正跪坐在矮桌旁泡茶呢,陸錚走過去,盤腿坐在她對面,這個房間有窗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