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是眼前這個男人帶來的!
不,他不能就這麼被攆走……
想到這裡,白洛將乞求的視線投向投向容敘。
容敘忽然走到白洛面前,啪的一聲打了個清脆的響指,聲音緩慢而透著一股子讓人迷醉的深沉,“跟我走吧,我送你迴天京城……”
司凜很是放心的看著容敘將失神無助的白洛送出了門,他並不怕白洛被攆走之後洩密:一來是因為白洛涉及到的只是一些商務上的事,他並未讓白洛涉及到半點核心機密;二來,容敘的頂級催眠術,會讓白洛記得他應該記得的,忘記他應該忘記的。
葉嫵安靜的靠在臥室門口,剛洗完澡的她,身上只裹著一層浴巾,溼噠噠的黑色長髮用毛巾包著,眼神怪異的望向司凜。
司凜剛才處置白洛,並沒有瞞著她,也正好幫她解決了疑惑。之前和金家的簽約會上,白洛直到結束才趕到,這讓葉嫵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今天司凜處理白洛,也正好解除了葉嫵心裡的問號。
司凜輕輕的嘆了口氣,原本邪佞凜冽的面上現出些許疲憊和無奈來,抬頭看向葉嫵,這才露出個淡淡的笑容,優雅起身,迎上前去,“怎麼穿得這麼少就出來了?”
葉嫵任由著男人將自己擁入懷裡,仰起頭,挑了挑眉梢,“處置了白洛,你好像很難過?”
“只是……有些不開心。”司凜靜靜的抱著葉嫵,用下巴摩挲著葉嫵的腦袋,淡淡的道,“他跟了我二十年,很小的時候,所有人都怕我,不肯跟我玩,只有他,死皮賴臉的賴在我身邊,說要認我當老大……十六歲那一年,我爸爸正式退休,我接手工作,那個時候我給過他選擇:要麼遠離我,但我跟他還是朋友,要麼跟著我,但我和他只是上司下屬的關係,那個時候,他選擇跟著我,做我的下屬。”
葉嫵雙臂勾著司凜的脖子,漂亮的桃花眼默默地凝視著司凜,安靜的傾聽著……
“那個時候,我就知道,遲早會有這麼一天的,只是沒想到,這麼多年來,我對他的縱容和忽視,居然讓他全然忘記了我曾經的告誡。”司凜眉頭緊鎖,神色間有些淡淡的惆悵和無奈,“知道嗎?我從小到大,他是我唯一有過的朋友。”
眼前的司凜,沒了之前的恐怖與森然,沒了之前的邪肆與冷厲,更加沒了之前的危險與瘋狂,反而就像一隻受了傷的小獸,默默的尋求著一個可以舔舐傷口的懷抱。
此時此刻的司凜,終於像個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隻沒有弱點的惡魔。
葉嫵笑得明媚而又溫暖,用手撫平了司凜緊鎖著的眉頭,“因為,這就是人生啊,你得到了某些東西,註定失去另外一樣東西,如果當初你沒遇到我,或許他不會犯這樣的錯。”
司凜,我真的很好奇,你上輩子的人生到底是如何?或許如果不是我這輩子招惹上你,你唯一的朋友也不會產生了貪念,更加不會讓朋友反目而離去,對不起呢。
“可能吧,”司凜追尋著葉嫵手上的溫暖,吻了吻她的指尖,翛然邪氣一笑,回覆了往常的模樣,“如果不是你招惹上我,至於我現在看見其他女人的身體,連半點反應都沒有了嗎?看慣了你的,再看別人的,就覺著好惡心的。”
葉嫵狡黠的眨眨眼,“真的嗎?”
“嗯,真的!”司凜極為認真的點頭,眼神悄然划向葉嫵凹凸有致的身材,“所以啊,昨晚看了不該看的,你要不要給我洗洗眼睛?”
葉嫵嫵媚一笑,眼波勾人的溜向司凜,“真的嗎?”
“當然真的!”司凜信誓旦旦。
葉嫵誘惑似的舔了舔嘴唇,忽然一把推開司凜,慵懶的伸了伸懶腰,“哎呀,好睏呢,三十多個小時沒睡覺,累死了……姐去睡覺了,你自己好好玩哈!”
“——葉嫵!”司凜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