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雖說心裡並不相信,卻沒有繼續插嘴阻攔,反而君老太想說些葉嫵什麼,卻被藍家老爺子冷颼颼的一眼給制止住了,聲音空洞而沙啞,再加上對方顫巍巍的羸弱模樣,顯然老爺子的身體並不好。
“行了,你們就別瞎嚷嚷了,讓人家見了,還當是我們藍家沒教養,”藍老爺子說了半句,中間咳嗽了幾下,身後的一個孫子趕緊將隨身帶著的一隻保溫壺擰開遞了過去,藍老爺子飲了兩口,強行壓下咳嗽,這才慢吞吞地繼續道,“且聽她說著,事情真假,我們只要稍加調查就能清楚。”
葉嫵萬一說的是真的,那麼君家的意圖……可就讓人生疑了。
藍老縱橫仕途這麼多年,早就修煉到成精的老狐狸地步,他雖然信賴自己年輕那會的秘書君老太,可兩個人之間的關係,畢竟也是幾十年前的事了,難免現在的君家不會多出了幾分心思……
有了藍老的這句話,旁人再不敢多言,只是目光叵測的盯著場中央昂首傲然的葉嫵,靜待著她將君家的罪狀說完。
“罪名五,君家戕害整個北寧市上流社會,將罌粟製品混雜在宴會食物當中,控制本地各大勢力,並導致多人死亡!”
訴說完君家這五大罪狀,全場安靜得近乎於詭異,集體盯著葉嫵……似乎,他們已經被葉嫵的話給嚇傻了。
別的不說,這五條罪狀中的任何一條拿出來被證實了,都足以將君家定罪,打入萬劫深淵!
但如若葉嫵控訴的這五條罪狀,全部為真……
那整個龍國的上流社會,足以被攪個天翻地覆,陷入一片癲狂之中!
製毒販毒這是鐵打的死罪暫且不提,走私國內珍貴礦產資源,抑或是勾結境外僱傭兵……這些都等同於叛國!
再加上君家戕害整個北寧市上層社會,往宴會的食物裡摻雜罌粟製品……這一點,就更加讓眾人感同身受。
在場這些人,哪個不是每年都要參加至少幾十次的宴會?要是自己在每次盛大宴會上吃的東西都加了料……呵呵,以後誰還敢再在宴會上吃東西?
甚至連幾個正在端著酒杯的青年,在聽見葉嫵這話之後,瞅了瞅自己面前的酒杯,雖說她說的是在北寧市,可難保不會有別人在自己吃的東西里加了料。
聽了葉嫵說完這五大罪狀,君老太強行壓抑著心頭的震驚與惶恐,憤怒的跺了跺手上的龍頭柺杖,不由得暴喝出來,“葉嫵,——你血口噴人!分明是你與他人有了私情,現在為了跟個野男人長相廝守,便誣陷於我君家,可憐我孫兒對你痴心不改,你怎麼可以如此惡毒?”
君明翊同樣柔情刺骨的望著葉嫵,“阿嫵,我知道你搭上了司凜,便已經看不上了我,你若是想離婚,跟司凜長相廝守下去,我儘管會成全你的,可你為什麼要這麼誣陷於我君家?”
君家祖孫倆的話,似乎引動了在場某些人的同情心,想了想似乎覺得頗為在理,一道道充斥著鄙夷和不屑的眼神投向了葉嫵。
葉嫵幾乎要被這對祖孫倆的裝模作樣給逗笑了,放肆的冷笑了出來,“別拿我跟司凜之間的關係來說事,你們祖孫倆真不愧是如出一轍的虛偽無恥,年長的佛口蛇心,明明長著一副慈悲模樣,內裡卻盡是陰狠毒辣,年輕的男盜女娼,外表深情款款,內裡卻最骯髒下作……”
話說到一半,葉嫵的口氣陡轉直下,帶上了幾分冷厲森然,“別在這裡貓哭耗子了,分明是你們君家想殺我在先,是察覺到了我手上掌控了些對他們不利的東西,所以殺人滅口!要不是這一次我僥倖逃脫,恐怕早死了……本來我還想與你們君家虛以委蛇下去,把整件事慢慢探查,可現在是你們君家撕破臉皮在先,還想要我性命!我葉嫵要是真的跟你們回去,怕是等不到回北寧市,就死在了半路上!”
說罷,葉嫵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