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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出面不方便,要避嫌是吧?我這兩天就抽空幫你跑這一趟,畫先放我這吧。”左丘茗白收了畫,邊說話邊忙碌剛才的事情。

常樂眼見著畫被左丘茗白收了起來,她指指畫又指指自己,不知道怎麼解釋。見左丘茗白一副很忙碌的樣子,跟他說啥,他都回一句“會幫你去問的,你就放心了吧。”常樂覺得跟工作狀態的左丘茗白溝通實在是一大障礙,她氣的一跺腳扭身回去。心想著趕緊找梓美來要吧,這畫萬不能見了岑詩明的面的。

常樂剛走沒多久,國師就過來,看見左丘茗白在忙,不由又感慨一番“這些往常都是你師兄做的,只可惜你師兄不聽為師的勸,這個坎還是沒過去。”

左丘茗白正忙的焦頭爛額,聽見自己師傅感懷,不得已放下筆墨,來寬慰師傅。國師一生只收了伍冬源和左丘茗白兩個徒弟。雖說伍冬源當初收他為徒的時候,更多的是感動於他的執著,但多年下來,伍冬源除了情感太執拗外,其他方面樣樣得國師歡心。這次飛刃的事,國師本來在皇帝面前力保,可以留他一命的,可他還是自己了斷了,讓國師很久都接受不了。

國師在左丘茗白的寬慰下心情漸漸放鬆,這才想起自己過來的目的。他問左丘明白剛才誰從府裡出去?

左丘茗白心裡咯噔一下,國師一般從不關注女子,今日問起,難道常樂真的美到了讓國師動心的地步?不行,他要掐死國師這個念頭。於是笑嘻嘻的打趣國師,難得有能入國師法眼的姿色,難不成準備“聊發少年狂,梨花壓海棠”?

話音沒落,被國師一巴掌拍在腦門上,呵斥一句沒大沒小“剛看那個姑娘的影子很淡,想起一樁舊事,許是我看走眼了吧。”

左丘茗白從沒聽國師講過他以前的事,此刻絕不放過機會,纏磨了國師半晌,國師才半推半就的簡化了事件原委。年輕的國師有個更年輕的同門師弟,他倆下山遊歷過程中遇到一個同樣也在遊歷的姑娘,那姑娘堪為人間絕色,但更吸引人的是那姑娘性子頗為豁達,言談舉止與眾不同。於是他們三人結伴一起遊歷,時間久了,他們發現那姑娘的影子越來越淡,後來幾乎到了透明的地步,後來有一天那姑娘就不告而別了。他今天見著出去的那個姑娘影子似乎比正常人要淡一些,就想起了這事。但此刻想來,剛才只看了一眼,那姑娘就鑽進小轎裡去了,他也不是很肯定。

左丘茗白見國師並不是為了常樂的姿色,心裡稍稍鬆一口氣。又想哄師傅多說點,便做出聽的有些毛骨悚然狀,順道摸摸後脖子,悄聲問“師傅,您見鬼了吧?”

國師吹鬍子瞪眼“不可能,她的手又軟又熱,絕不可能是鬼。”

左丘茗白一臉驚訝,一張嘴緩緩撐大,這個訊息太勁爆了。

國師話音剛出口,便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他隨手朝左丘茗白掐一個手訣“管好你的嘴和表情啊,當心我詛咒你啊!讓你現在就見鬼!”

左丘茗白一見師傅炸毛了,立馬認慫。國師得了左丘茗白的好態度,順坡走了。左丘茗白回想起自己剛才的小心思,啞然失笑,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估計是和梓美常樂在一起混太熟,不想看著常樂進火坑的緣故吧。他完全沒意識到,自己把親愛的師傅規劃到了火坑的行列。他只是思索著若今日換了梓美,他也會如此擔憂,也會動這些小心思。

左丘茗白想著,便拿出常樂留下的畫開啟細看,這是他忽然想起在哪裡見過這幅畫了。當時常樂突然被隔絕在自己的世界,梓美求他去找岑詩明幫忙。他去尚書府時,岑詩明正在畫的便是這幅畫。他忽然想到常樂剛才的異常舉動,也許並不是怕見岑詩明的害羞,而是這幅畫真的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