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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不顧孝道的。所以我還沒嫁呢,沒有七出一說。”

岑詩芸顯然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她語無倫次“那、那未嫁也要在家從父,要守禮儀。”

梓美無奈的聳聳肩膀“真不好意思啊,爹孃都沒了。不過我有舅舅和舅母,你可以跟她們告狀。要不,我陪你去?順便問問我舅舅這勾搭是什麼意思,是大家小姐嘴裡能隨意吐出的詞兒嗎?”

岑詩芸臉色嚇的瞬間發白,一屁股坐在地上,伸出手指著寧梓美,言語尖刻“你就是……”後面的話被人一把捂住嘴“詩芸,不得放肆!”

來人是岑詩明,一襲墨藍色衣衫,凝眉怒視岑詩芸的樣子也讓人覺得分外有型。一眾看客名媛見此紛紛不由自主喟嘆一聲,張靈鳳首先反應過來,她蓮步輕移至岑詩明面前,一張小臉無比委屈,輕聲喊了聲“詩明哥哥。”她一張口,微妙的氛圍立刻變了,就像梓美仗勢欺人欺負了她似的。寧梓美抱著膀子,冷笑的看著,她到要看看岑詩明如何處理此事。

他壓制住岑詩芸,對張靈鳳點點頭,轉頭對梓美淡淡的吩咐道“梓美,舍妹年幼無知,你多謙讓些她。”這是岑詩明慣常說的話,以往寧梓美聽完總低頭反省自己。而今天寧梓美聽來,卻覺得像個笑話,因此並不答話像看戲一樣看著眼前的一幕。

梓美身後傳來一個聲音,不悅而不容質疑“你閉嘴!”繼而語調轉柔“梓美,發生了什麼事?”

梓美一聽這個聲音牛氣不起來了,她立馬做鵪鶉狀站好,脖子一縮,拼命的眨眼睛,憨笑著回頭喊了聲“邵義哥啊,這個、剛岑小姐和我聊了會在家聽爹媽話之類的,我說我如今長輩只有舅舅和舅母了,她聽後一時沒控制好情緒,跌坐地上了。估摸著是怕提起爹孃惹我不快而內心不安了吧。呵呵,不是什麼大事。”

丁劭義和岑詩明剛才聽了一會兒了,事情什麼樣心裡原本就有底。也不去理會岑詩芸,見梓美這樣,眼裡忍不住含笑用手指在梓美腦門上點了下“就你能說!看來勇氣之石有點用啊。”繼而兇狠的環視一圈“那這些人都幹嘛的?聽說書呢?”周圍的名媛立刻從型男岑詩明的遐想中被震出,趕緊逃離現場。

岑詩明聽見梓美這樣說,別有深意的看了眼梓美。那眼神讓梓美想起昏迷時她做了個夢,夢驚醒後喊著白蓮花時,岑詩明那複雜的目光。

她別過頭不去看他,卻看見張靈鳳正痴痴的望著岑詩明,目光裡裡的感情毫不遮掩,那裡面有驚喜、有隱忍,但更多的是濃濃的愛戀。梓美被這個眼神衝擊到,她只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這個眼神彷彿見過。但是是誰的呢,梓美一時想不起來,卻也不在意。

岑詩明見張靈鳳望著自己,頓了一下,回給張靈鳳一個淡淡的微笑。張靈鳳笑了下,腦後一疼,慣性就往前撲去。岑詩明臉色大變,下意識伸手去接。張靈鳳見自己被岑詩明接住,強忍疼痛對岑詩明扯出一個微笑,隨即兩眼一黑,昏了過去。

梓美只覺得眼前這個場景和另一個畫面慢慢重疊,一個女子也這樣倒在岑詩明懷裡,她也是這樣,哪怕生命的最後一秒,也對岑詩明笑,想要留給他自己最美的一面。梓美腦中轟然一響,她想起來了,牢裡的一切她都想起來了,包括雪荷死後和她說的話,儘管她分辨不出這是做夢還是現實,她統統都想起來了。龐大的資訊量轟擊著她的大腦,她腿一軟,臉色刷白。

丁劭義見梓美的臉色瞬間難看,也顧不上岑詩明他們,打橫把梓美抱起,大步流星去找客房請大夫。

梓美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冷汗淋漓,她想起了白芙蕖就是白蓮花,白蓮花就是雪色荷花。她想起了雪荷的死,想起了岑詩明眼裡的厭惡和遷怒,她只覺得這個世界都不是原本她所認為的模樣。

梓美腦中正混亂,忽然胸口的笑面狐狸一陣灼燙,她連忙把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