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靜開始充滿敬仰的講道:“小姐,你可能還不知道吧,順天府的李大人是個人人敬重的大清官,斷案如神,聽人說他在位三十年從未有過冤案,所以每當他審案時,這城中的人們總是既敬仰又好奇的趕去府衙觀賞。”
葉文清心想:大清官,斷案如神,那我還真要去看看這古代的法官是怎麼審案斷案的。
站在人群正中央的葉文清,從人們的談論中瞭解到,此次審案是複審,案情大概是一個員外之子與一個秀才之女的婚事問題。
公堂之上,李大人雖神情嚴肅,但似乎也略有無奈的道:“徐秀才,經本官查實範公子提供的物證婚約書,確實是你自己親筆所為。而你自己也承認了,加上又有徐小姐的丫環為證,因此本官宣判範公子與令千金的婚約為有效。”
跪在公堂之下的徐秀才之女,聽到李大人的話後,向身旁的徐秀才哭泣道:“爹爹,女兒死也不嫁給他。”
徐秀才心疼的看著愛女,喊冤道:“大人,秀才冤枉,那婚約上的字跡雖是秀才的。但秀才的確不曾與範員外寫過婚約書,小女也不曾與范家之子私下約會過,那丫環是在說謊。大人,街坊鄰居皆知小女與秀才好友之子從小青梅竹馬。日前,秀才與好友已在本月前商定,待小女三個月之後滿十四周歲就與其子完婚。還望大人明察。”
葉文清聽到人群中的人們交頭接耳,紛紛議論,意指:那個範公子家財萬貫,是個不務正業的花花公子,幾乎天天光顧花街柳巷,愛好飲酒,脾氣極壞,經常歐打下人,哪家的女子要是嫁給他,那是倒了八輩子的大黴。
葉文清眉頭微皺,不由得動了動身子,擠到了最前方,她那雙冰冷的眼眸,認真的打量著公堂跪下的幾人。暗自揣測:從種種跡象表明,那個徐秀才不像是在說謊,跪在徐小姐身後的小丫環,從其神情來看,極有可能是做了偽證,還有那個信,一定是有問題。
猛然間,葉文清想起了她曾在看古裝劇時,說是古人可以把字拼湊在一起,並且極為逼真,一般情況下都看不出來。她在心中分析道:被告是個秀才,自然喜歡寫字,莫非那個範公子用了此種計謀。
葉文清稍作沉思,一雙眼睛直盯著公堂上徐秀才父女倆,見其那般的心疼,護著他的女兒,心中好生羨慕,也備受感動。
於是,如此父女情深,動人場面,令葉文清這個本不太愛管閒事之人,果斷的做出了一個決定。只見她步伐沉穩,從容鎮定的走上公堂,她的聲音似她的氣質般清冷,“大人,民女想為徐秀才辯護。”
坐在上堂中的李大人,自問閱人無數,但他此望的眼神,似是從未見過葉文清這般冷靜沉著,氣質清冷之女,不由得頓生好奇,“哦,不知姑娘與徐秀才是何關係。”
葉文清不緊不慢的應道:“民女葉文清,只是路過之人而已。”
李大人稍愣了一下,“那麼姑娘對此案可有了解?”
葉文清心道:這個人人稱敬重的李大人確實是個不錯的官員,他既沒有性別歧視,也沒有說她擾亂公堂,應該是個聽得進去公理的人。
“大概瞭解了,民女認為此案的關鍵在於那張婚約。至於徐小姐的丫環嘛,或許因某種利益關係很有可能做了偽證,大人不妨再去核查一下。”她認真從容,開門見山的回應道。
李大人心中嘆想:雖無證據,但本官心中也知曉那個丫環是在說謊,且關鍵物這張婚約,“這婚約上的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葉姑娘既然知道這些,又當如何辯護?”他認真的看著葉文清。
葉文清不急不躁的上前一步,“不知李大人,可否把那張紙給民女一看。”
李大人擺了擺手,“師爺,把物證給葉姑娘看看。”
葉文清接過紙張後,她那雙纖細白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