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吃太醫開的藥呢,不能吃雜了。”
某偉人不是說過嘛,不管黑貓白貓抓著老鼠就是好嘛,這道理不光偉人懂,唐王氏這個沒受過教育的如今依舊未脫盲的大清的老年婦人後世的中年婦女也無師自通,不管太醫遊醫解決問題就是好醫,“都試試,張嬸子說了,不礙的,實在不行,就暫停兩天太醫的藥嘛,都試試,你說呢?”
唐燁似是而非的嗯哼了兩聲。
“等五丫生下一男半女,如果八字相符,你就讓那孩子拜給你們,沒準也有用呢。”唐王氏不知道又從哪兒打聽來的。
給人當乾媽?唐燁突然想起後世朋友們常說的話,“別,千萬別叫我乾媽,阿姨就好,媽不好當啊,就是乾的也費錢啊…”不過,唐燁可不大算在這個問題上再搪塞一番,便應了。
“慈惠的學業比興全好,先生也說他該再在京多讀一年,所以,你爹給你宋三伯去信了,”唐王氏嘮嘮叨叨道,“對了,你爹還想給慈惠說親呢,說慈善會的一個同僚人很不錯,家中有個閨女…”
“娘,讓爹別管這些事,這說親是那麼好說的?說得好倒也罷了,若日後人家小兩口不痛快,爹不還得給落下埋怨?”唐燁忙勸道。“再說了,你都說了慈惠學業好,日後前途沒準不會太差。爹的同僚家世想來也一般…大概沒法給慈惠什麼助力,在官場沒人幫襯,肯定艱難。誰知道日後慈惠會怎麼想?”
“你這丫頭,怎麼就這麼自私呢。”唐王氏敲了敲唐燁的腦袋,“都像你這麼想,那得耽擱多少姻緣?媒人找的,哪那麼知根知底啊?這事積德的事,知道不知道?這日子過得好不好,那得看八字合不合,還有。慈惠是那麼勢力的人?他若考中了狀元,就會嫌棄岳家了?糟糠之妻不下堂,這話我都知道,你沒聽說過?真娃子出息了,嫌棄咱們家了沒?真是的。”
唐王氏略作休息,“再說了,要是人家閨女八字好,有幫夫運,慈惠日後的前程更好!就像你,你就有幫夫運。真娃子娶了你,就時來運轉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唐燁無奈道。
“我和你爹怎麼生了你這麼冷清的一個丫頭出來啊,”唐王氏不由嘆氣道,“當時咱們四處給蜜兒說人家的時候。可是到處託人呢,你咋不想想咱們家當時的心情啊?”
“如果宋三伯託了爹,那是另一回事啊,”唐燁辯解道,這主動和被動差別很大的。
“懶得跟你說,”唐王氏白了唐燁一眼,“日後你生了孩子,我可得天天過來,免得被你教壞了。”
唐王氏洗刷了唐燁後,便著急著要走。
“娘,鋪子有虎子他們看著,急什麼啊?”唐燁雖然笑著貌似在留客,但還是起身準備送唐王氏,自己可在上班呢。
“我約了人打馬吊,”唐王氏笑呵呵道。
“打馬吊?”唐燁楞了一下,作為一個來自後世血戰到底的四川人,唐燁在大清還真沒見過女士打牌呢,一般打牌的都是男同胞,這主要和唐燁接觸的圈子有關,家裡都不富裕,家庭主婦們沒那時間也沒那小錢娛樂,男同胞也打得少,反正唐高林就很少打,李真更是不會玩,所以咋一聽唐王氏要打馬吊,唐燁便覺得很奇怪,“娘,你啥時學會的?牌搭子都是誰啊?”
“才學會,”唐王氏正處於剛入門的興奮期,“是來店裡吃飯的客人,都是常客,就住在附近衚衕裡,我昨天還贏了兩個銅板呢。”
唐燁笑道,“我還以為你是和隔壁攤子的人打牌呢。”
“他們哪有時間啊,”唐王氏笑道,“我要不是有虎子們幫忙,也玩不成,走了,走了,那方子你記得吃啊。”
“娘,你多贏點哈。”唐燁笑嘻嘻的說著祝福話,心裡盤算著日後家中過年,是不是也可以來幾場麻將呢,呵呵,打牌這玩意兒,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