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魔尊,做自己的愛人。他更不知道該怎樣說,以男子之身產子,重樓自然不會看不起他,但他總覺得說不出口,想一想便臉上發熱。
瞞過一時,便是一時吧。
紫英在這樣的想法中忐忑不安的等著那個結果,或許是慌亂期盼的心情所致,他沒有發現重樓也似乎有一些怪異。
重樓自從那天之後,將他當作寶貝一樣供著,問寒問暖,飲食起居,無不經心,恨不得一天十次問他想吃什麼。重樓說,百年未曾見面,想的狠了,要好好補償他。
重樓自從那天之後,有時候,會有意無意的從身後環住他,讓他靠在他的身上,然後將那雙溫熱的大手放在他的小腹上,輕輕的在他耳邊說:“紫英,別怕……我,一直都在!”
重樓自從那天之後,天天陪在他身邊,並不許他再習武鑄劍,甚至將他的劍匣都藏了起來。他看著他鬱悶的眼神說,你現在又不用教授弟子,不用斬妖除“魔”,要好好陪本座。即使是重樓要出大朝,也必然叫天青——那個雖未成魔,卻已經可以以不屬於六界任一界的自由身份留在魔界到處晃盪的他的師叔跑來陪著他。重樓說,你自己待著會悶,找個你相熟的人,可以陪你說說話。
重樓自從那天之後,不顧他的強烈不滿,命魔界傷館首領庾信日日來殿中對他望聞問切,之後,便會跟著庾信到外面嘀嘀咕咕一陣,回來又什麼也不肯說。重樓說,聽雲天青說你百年失於調養,回來又被我弄傷,不好好調理本座心中不安。他再要反對,重樓便會說些讓他臉紅心跳的話,譬如養好了身體,本座才能好好疼愛你……之類。
最為奇異的是,重樓自從那天之後,真的再也沒有碰過他,即使是再忍不得,也只是要他用手幫他發洩一下。這對於看到他就會興奮,抱住他就會昂揚,每晚恨不得都將他吃幹抹淨不留一點渣滓的魔尊來說是多麼的難得?重樓說,那天傷了他,要讓他養好,養的再好一點。
“你何必如此,我一個大男人家,難道還會出什麼閃失?”被寵的狠了,紫英倒不習慣起來。難得的,他這樣悶的人也會感到桎梏和束縛。
“……”重樓笑而不答,只是看向他的眼角眉梢都隱了深深的情意和擔憂。
“你怕我再離開?我既然答應你,便不會再……”紫英話音未落,便被重樓擁進懷中,緊緊的壓的他喘不過氣。
於是紫英也再說不出什麼。好在片刻後重樓會立即反應過來,慌亂的詢問他:“有沒有擠到你?”
紫英啞然失笑,好歹自己也是有散仙修為的一派之主啊,重樓真的將他當成了一碰就碎的瓷娃娃了麼?
次數多了,紫英便也隱隱約約的懷疑起重樓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可是重樓不說破,他自然更不好問。
問天青?不是沒問過,只是那個人只會嘻嘻哈哈的顧左右而言其他——若是他不想說,任誰也休想從他嘴裡套出一句有用的話。
問小螢?那小姑娘只會抿著嘴兒微微的笑,什麼也不說。
至於玄霄師叔,別說基本見不到他,就算有一次偶然碰到了,還沒等紫英開口,他便冷著一張臉從嘴裡擠出幾個字:“你好好休息,莫辜負了重樓一片苦心。”之後便邁開大步轉身走了,留下愣愣的紫英和抱肩而立痴迷的望著他的天青。
日子便這樣在他身邊快樂而迅速的滑過,有些悶,卻是從未有過的甜蜜,甜蜜的讓人窒息。除了,他心底藏著的那些憂慮和期盼。直到有一天,重樓在與庾信嘀嘀咕咕完後走進殿內,望向紫英的臉上寫滿了抑制不住的狂喜。
“怎麼了?”紫英疑惑的看著他,不知何事能讓這個什麼都不缺的魔尊歡喜成這樣,快樂的簡直像個孩子。
“紫英!本座後繼有人了。”高大的魔尊眼睛從未有過的閃亮,他雙手捧住紫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