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不讓,老子偏要留下她!」
「秦武侯,你名氣是很大,可是你在這裡,沒有甲士,沒有五萬軍隊,你算個什麼,區區五重天初境,半拉不成的劍狂劍術,沒點水平的長生不滅功體,你還有什麼?!」
「哪怕是那五萬甲士,也得靠著那元執的八門金鎖陣。」
「你自己能操控的也就只是個一字長蛇陣,勉強不亂罷了,武功,你一塌糊塗,戰陣,你更是爛得令人髮指!」
老司命嘴角抽了抽。
果不其然,以釣鯨客的秉性,遇到事情的時候,他是不會去解釋的,只會冷笑嘲弄,偏偏說的還是真話,李觀一十七歲,五重天,這般武功已算是驚才絕豔。
可是釣鯨客乃是武道傳說。
還是陣道魁首。
說的話語都是真的評價。
五重天武功放到天下的背景裡面不算弱,也絕對不是強。
五萬統率,勉勉強強算是神將榜前五十的水平。
陣法水準不差,相當不錯了。
畢竟是侯中玉以性命傳授之陣。
又得到了祖文遠,道宗的傳授點撥,算是二流至一流之間,十七歲就有這樣的造詣,可謂是相當的不容易。
但是放在天下武道陣魁眼前,不算是什麼。
若是放到了整個天下無數名將面前,更是弱勢。
李觀一的一切手段,在這個年紀裡,算是無可指摘的第一人,但是在天下群雄裡,只能說平平無奇。
畢竟,這天下奮勇,不會劃分同年齡的對手,李觀一要面對的是年長他許多的,同樣的天才,是攝政王,是軍神,是守將第一魯有先,是宇文烈,大可汗這樣的對手。
司命正想著這釣魚佬會不會太過於不講情面,但是卻看到那少年人沒有半點的表情波動。
李觀一注視著這位狷狂的老大哥,被稱之為狷狂,從市井裡跌打起來的釣鯨客,這位武道傳說言語的攻擊力,對於經歷過另一個世界某吧的李觀一來說,如同微風拂面。
面對著狷狂的釣鯨客。
這位大儒弟子,算經第一弟子,秦武侯李觀一隻是微微笑了笑,淡淡道:
「急了?」
司命:「…………」
老司命倒抽一口冷氣。
然後噔噔噔後退。
免得濺了自己一身血。
想了想,然後掏出一個小本本,把【急了】這個詞加入到了陰陽家大宗罵戰必勝筆錄之中。
而後抬起頭來,看到狷狂的釣鯨客怔住,那張俊美的臉龐肉眼可見的變紅了,旋即放聲大笑,笑聲震盪左右,令這水波炸開一層一層波濤,明明這笑聲張狂恣意,卻不曾傳到外面去。
釣鯨客已經懶得分說,只是起身,把那魚竿一腳踹翻,冷笑起來:「好好好,好小子,嘴比老子都毒。」
「很好,很好,我越來越欣賞你了!」
「來來來,和我大戰三百回合,放心,我用和你一樣的功力,讓你一隻手!」
「讓我把你當做魚餌扔到水裡打窩,再把你當做魚釣起來!」
不行,說不過。
我得揍這小子一頓!
話音未落,李觀一身子已化作殘影,出現在了這釣鯨客的面前,凌空一下,腳下似乎踏著八卦,正是祖老的步法,暗合八卦流轉,隱隱成陣。
只是一下轟在了釣鯨客身上,但是李觀一卻感覺到了觸感不對,前方的釣魚客已化作了殘影,徐緩無比,隨著風消失不見了,李觀一神色微變,旋身一轉。
右手拔出了長劍,卻不是木劍龍圖,只是尋常配劍。
李觀一和釣鯨客雖然都被對方激出了怒氣,卻也知道底線。
兩人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