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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的牡丹花,有一少年駐立花叢中,他痴痴地等著少年的回眸一瞥,還夢到他被一名看不清容貌的男子壓在身下欺負,雜亂無章的夢境,似一本失了序的書本,無法串連起整個故事。當他由夢境回到現實時,已是半夜時分,他正一如以往窩在鬼子懷中,他想不起夢中的事物,然而心卻像被撕成兩半似地,難以言喻的痛疼充漲在心頭。

黎楓捂住胸口,淚水盈眶,以半夢半醒的口吻道:“好痛喔!”

正所謂,寧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顧蘭這個女人把鬼子跟黎楓平靜甜蜜的生活擾得一塌糊塗,她幾乎把這裡當成她自己的家,早上去上班,晚上就回來,吃飯時搶黎楓的食物,飯後死纏著鬼子不放,鬼子被她煩得不勝其煩。

被顧蘭的騷擾佔去大部分精力的鬼子,未發現黎楓吃的東西越來越少,人也越來越清瘦,他的精神狀態已經頻臨崩潰。

晚上他都不敢睡覺,只要一閉上眼,就會做一些稀奇古怪的夢,夢境次次不同,清醒後卻記不起夢裡的事情。他總是徹夜不敢閤眼,睜眼直至天將亮,因抵不住睡意才睡去,然而每每被夢境驚醒,醒來後忍著胸口的痛楚偷偷流淚。他又不敢跟鬼子說,上次他因為肚子痛就被他丟掉過一次,要是讓他知道他晚晚做惡夢,胸口痛,還不被他丟到天崖海角,永無復返之日。

在精神肉體的雙重打擊下,黎楓的健康每況愈下,此刻的他仿若一個吹得鼓鼓的氣球,只要一點小刺激,就能令他完全崩潰。

任氏集團,總裁辦公室內。

任天輕鬆地蹺起二郎腿,拿起香濃的咖啡啜了一口,瞧著坐在沙發上看雜誌的顧蘭一臉喜色與前幾天判若二人的樣子,心裡存疑,“顧大小姐,你最近的心情很好嘛,是不是找到什麼樂子啦!”

“嘿嘿。”顧蘭掩嘴輕笑,“天表哥,這你倒是說對了,最近我找到一件很好玩的玩具,你不知道他真的好有趣。”那個叫鬼子的惡男,平日裡一見到她就怒目相向,但當她嬌聲嗲氣地挨近他半步,他立即臉紅耳赤,手忙腳亂,那反應比三歲小孩還稚嫩,這個遊戲明明是他先挑起的,結果卻被遊戲耍得團團轉,好好玩哦!

她自小在美國長大,一年前,父母意外過世,她才來到任家。初來乍到,一沒朋友,二跟任老太的感情也不是很好,這也難怪,她母親跟天表哥的父親都不是任老太親生的,任老太是任老太公的二房,只是他們名義上的奶奶,她也是回國後才第一次見到任老太,她對這個六十幾歲還一副少婦相的奶奶一點好感也沒有,唯一與她親近的就只有天表哥,只是天表哥很忙,也沒什麼空閒時間陪她說話聊天,閒極無聊的她終於找到一個大有趣的樂子,每天一下班就迫不及待地跑去捉弄他,非搞得他人仰馬翻不可,連自己最初的目的都給忘得一乾二淨了。

任天輕嘆地搖了搖頭,不知道誰倒了八輩子黴被顧大小姐逮到,“你該不會看上那人吧?”

“怎麼可能!我又不是瞎子,那種人不適合我的!”

“真的就最好,可別一見面就欺負人家,到後來才發現原來自己喜歡他,到那時他已經被你嚇跑了,那你就慘啦!”他就是個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

“安啦!我才不會這麼失敗呢,時候不早,是時候去拜候我的玩具啦。”

“你今晚又不回家吃飯啊。”

“不要,你知道我跟奶奶合不來,她看我不順眼,我對她也沒好感,沒必要回去兩兩相厭!”

“小蘭,你對奶奶的成見很深,其實奶奶很慈祥的。”

是啊,只對你一個人慈祥嘛,“不說那麼多啦,我走啦!”顧蘭不想在任老太這件事上跟任天起爭執,那個老太婆除了任天誰都看不順眼,偏心偏到骨子裡去了。上次王總的女兒跟任天走得近了點,就被老太婆三罵五斥給打跑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