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緋紅,兩手不自主的解著自己領口的扣子。他坐在她身邊,手撐在她兩側,看了兩眼後先把她盤著的頭髮結了開,還是喜歡她那晚隨意披散著的樣子。
丁童今晚穿的是一套簡單的白色襯衫加菸灰色鉛筆裙,裙子下露出修長的小腿,既端莊又不失性感。還不需要他動手,她的襯衫扣已經被解開至胸前,若隱若現的溝壑徹底激發了他向下探尋的慾望。
瞿然赤著上半身,健壯的肌肉隨著呼吸起伏,低頭就直接用牙齒咬開她剩餘的紐扣。
丁童只覺得體內熱氣暗湧,讓她忍不住想驚撥出聲,而從喉嚨發出的卻是無力的呻吟。另外一股來自身上的暖流這時埋在她的胸前,她下意識的抬腿去磨蹭,兩手也摟上他的脖子。
她的衣服已經完全敞開,瞿然的吻就順著腹部一路向上,最後和她的唇瓣廝磨到一起。不同於第一次的清冷,也不是第二次的霸道,這次兩個人都恰到好處的真正嚐到了對方的滋味。
“嗯……”貓一樣的嘆息聲聽得瞿然骨頭都酥了,他稍稍留了空間,好好審視了她一番,她的額頭有些許細汗,看著他的眼神迷離渙散,嘴唇因為剛才的吻而溼亮紅腫。
他剛準備褪除兩人身上最後的障礙,身下的人卻突然攬著他的脖子,“刀延?延!你回來了?你不要走……”眼淚如潰堤的洪水一般傾瀉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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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二壘半】(修改□) 。。。
他剛準備褪除兩人身上最後的障礙,身下的人卻突然攬著他的脖子,“刀延?延!你回來了?你不要走……”眼淚如潰堤的洪水一般傾瀉而出。
瞿然彷彿被當頭撥了一盆冷水,不,是冰水!還是在欲|火焚身的時候被澆了一桶冰水……
丁童渾身像有螞蟻在爬,體溫還不斷地升高,只覺得瞿然硬實的身體磨蹭起來才稍稍有所緩解。
瞿然現在真是無比後悔,他該死的為什麼先前讓她喝了下過藥的酒,就是氣不過她那句“被狗咬了一口”的話,現在倒好,兩人都幾乎赤誠相見了,她居然敢衝著他喊出別的男人的名字!而且還哭得那麼可憐兮兮!他要是在這個時候和她繼續下面的內容,那豈不等於給別人做了次替身,給她當了次男寵?
他越想越憋屈,懷裡的人卻還流著眼淚小小的腦袋直往他頸邊湊,“我難受……”
瞿然的理智就被她軟軟的一句話擊得幾乎潰不成軍,又不是什麼狗屁柳下惠,他比她更難受,他猛地低下頭銜住她的下唇,氣死人了!手隔著綿軟的布料掐著她的臀肉重重抵向自己,心裡有個聲音不斷說著:管不了那麼多了,就當沒聽見……
他覺得如果不是這個女人真的和他心靈相通,那麼就是老天爺在跟他開玩笑!
被咬著下唇的女人,居然唔噥著撥出一句:“延,你弄疼我了……”
瞿然徹底絕望,整個人像被抽走了氣力一樣重重的壓在丁童身上,她難受地邊扭邊想推開他,卻換來一句低沉的吼聲:“再動我就把你扔大街上不管了!!”他把臉埋在她頸間,像個懊惱生悶氣的孩子,然後又重重把她提起來,拎進浴室。
丁童被他抱著坐進浴缸時,凍得她一個激靈,那麼涼的水,想她死啊!
思緒總算有些清晰,抬頭看見抱著自己的瞿然,她立馬反應過來——這個丫頭養的給她下藥了!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好不容易才有氣無力地罵出一句,“你這個混蛋……居然……居然下……”
最後一個“藥”字還沒吐清楚,就被他直接堵了回去,略帶懲罰的吻讓她不舒服地蹙起眉頭,想推開他,身體的感覺卻又捨不得離開這堅硬的胸膛。
“記住了,不是‘居然’是‘瞿然’!記住我,瞿然!”他緊緊勒著她,像是要把她揉進身體裡。
丁童沒力氣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