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血都湧向下半身,恨不得立刻爆發,洩個痛快。
“混蛋,妳這淫女,這種花招妳也想得出來!”
這種校�袀髡f中的吸精女王才能做到的交歡手段,如月懀��錈o比的天斌,竟也自我領悟出來,最後用在了我身上。
“女人,在床上並不是弱者呀!剛才妳威風那麼久,也該輪到我了吧?”
“身為妳的男人,如果連這種事也輸給妳!我還是閹掉自己算了!”
我把龍力注入下體,不但鎖住精關,亦將肉莖變得堅硬如鐵,強行將受制肉莖抽出,接著又狠狠地反擊回去。
“想讓我丟臉?洠чT!這回把妳幹得死去活來時,我不會再手下留情了!等著挨操吧!”
“每次和我打架前,妳總是喜歡發表長篇大論,但結局好像都很悲慘啊……”
接下來發生的事,已經不能用交歡兩個字來解釋了,倒更像是一場生死決鬥。雙方的下身都注入了龍力,為了讓對方先洩“出糗”而戰¨著如月的健美的嬌埽��B續不停地“戰鬥”,我仗著力量稍強且“經驗”豐富,而新手如月的本錢,則是先前幾回一直主動出擊的我已耗了不少體力,及以女人身理上先天優勢——男人的那根得硬了才能奘攏��詣t不必如此麻煩。
此時我已完全忽略現在如月到底幾歲了,她就像朵生命力無限的鮮花,開了謝,謝了又開,彷彿永遠不會枯萎。雖然每次我都比她遲數分鐘的時間洩出,但這份優勢卻越來越小。我本想趁其不備再開了她的“後庭”,但想到這樣“勝之不武”,最終還是放棄了這誘人的想法。
“真是氣死了!世間竟有這種女人,連這種地方都要和我爭個高下!”
激烈的“戰鬥”故然令我回味無窮且樂此不疲,但一想到自己“騎”的竟會是這樣一個女人,任誰也會生出一股“懼意”。
黑夜,就在不知不覺中過去,當清晨的第一浚�柟饌高^窗戶照進室內時,我與如月的“酣戰”仍然在進行,彼此的身體皆水淋淋的,彷彿由剛水中撈出來一般。
“達克,不行就不要硬撐著,妳看妳的氣息喘得像牛一樣,眼圈都黑了!”
“這話應當是我說的!打不過我,還出陰招,我的背上,肩膀上全是妳的牙印抓痕!都出血了,很痛的!”
“是妳出陰招吧?誰叫妳一直用嘴吸我的Ru房!”
“妳的Ru房長得這麼美,又老在我面前亂晃,不碰是笨蛋!”
“那兒很敏感的,我很吃虧的!”
“做愛不碰這裡,那是做愛嗎?”
一夜的“大戰”,幾乎不做休息,雙方又都是啐埩Α敖粦稹保�m然是捱@種事,但在體力消耗上和真正的戰鬥洠в卸啻蟮膮^別。筋疲力盡的我倆早已耗盡龍力,體能更是嚴重透支,但為了讓“對手”出糗仍然咬緊牙關苦撐著。
經過一夜的激戰,戰場多次轉移,最終的戰場,不再是在床上,而是在書桌上。體力方面的優勢,終於讓我能以“慘勝”的方式,成功地做了一回如月的“男人”。現在的如月幾乎連動彈的力氣都洠в辛耍��p綿綿地趴在桌上,屁股朝天,雙腳站地,以她最不喜歡,卻是我最喜歡的姿勢,被我從後面狠狠幹著。
此時的如月,歪著頭貼在桌面上,已接近崩潰的她,雙眼既不清澈也不堅定,校�N下迷惘與失神。濕漉漉的身體隨著我的抽動而發出有節奏的顫抖,她的舌頭上除了斷斷續續地與我進行言辭上的交鋒外,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發出淫蕩而甜密的呻吟聲。飽滿而雪白的Ru房,在我一雙利爪的把握下,隨著我的節奏而波濤蕩漾。在我兩身體的接合處,粘稠的蜜汁汩汩洶湧流出,順著長腿一直淌到了地上。
“快向我求饒吧!呼……否則,呼……等下我們再戰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