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和你在一起,讓丁越誤會,讓他知難而退?”
“我現在就能做到。丁越不過是個外地人,大學畢業來到這裡工作,他能鬥得過我?我只要求這一點,你只說你答不答應。”
“你是在威脅我嗎?”
“隨你怎麼想。”
我深吸一口氣,告訴他:“夏長寧我不怕你。我家是普通家庭,但還有傲骨。丁越喜歡我,我也喜歡他,我們不會怕你的,隨便你怎麼造謠生事!”
我結束通話了電話,憤憤不已。
想起還沒有給丁越彙報情況,不知道他等急了沒。我給他發了條簡訊,“過關!”
“呵呵,福生,你下週就放假了,和我回雲南玩幾天?”
正好可以擺脫夏長寧,我興高采烈地答應了。
“丁越和夏長寧在決鬥!”
“啊!”梅子從凳子上支起了身體,捧住我的臉左看右看,看了好一會兒才說,“福生,我知道,你不用太傷心,畢竟你沒有伍月薇漂亮!”
什麼話?這叫什麼話?我翻了個白眼,一巴掌扇開她的手,趴在桌子上怨念,“我沒伍月薇漂亮又怎麼了?丁越和夏長寧是為了我決鬥!”我抬起頭大笑。
梅子輕咳,“淑女可不興這樣得意忘形的!”她也忍不住笑出了聲。
我倆笑完後,梅子才說:“怎麼你一點兒不著急?夏長寧在部隊待了八年,丁越怎麼是他的對手?到時候別心疼!”
心疼?我氣還來不及。
以前聽說兩個女人為男人爭風吃醋從吵到打,只覺得很沒意思。今天丁越和夏長寧決鬥,我同樣也覺得沒意思。
丁越說:“這事總得解決。福生,你一邊去。”
夏長寧說:“有本事打贏我,我說話算話,再也不找福生。”
兩人像爭地盤的獅子,但是我不想當那頭母獅子。我望著丁越問他:“你要是輸了,是不是就同意讓這個流氓來糾纏我?”
丁越溫柔一笑,“我不和他打,他也會來找你。打贏了,夏先生說話算話,咱們不吃虧。”
但是照我的脾氣,我壓根兒不會理睬這種人。夏長寧說了多少次再不來找我的話了?我覺得丁越是頭豬才會相信他。正想叫他走,我看到丁越睥睨著夏長寧,眼神很冷。
那個流氓則閒閒地坐著,唇邊滑出挑釁。
“梅子,知道他倆像什麼嗎?像兩頭眼放綠光的狼。嘖嘖。”
梅子好奇地問:“你就走了?”
“我不走,難道留下來吹口哨,喊預備開始?”我沒好氣地說。
今天本來是一頓溫馨的飯後茶時間,夏長寧就笑嘻嘻地出場下戰書。最讓我生氣的是,丁越居然還就接了,看起來還很滿意這個方式。
“狼多肉少啊,其實伍月薇多好啊,咋就看上你這塊肋排了呢?”梅子嘆氣,又疑惑地問我,“你真的不怕丁越受傷?”
我想了想,問梅子:“你接觸丁越的時間多嗎?你瞭解他不?我怎麼覺得今天的丁越很陌生的感覺。”
“什麼陌生?他肯為了你和夏長寧打,真是好樣的!男人有點兒血性好。”
我搖搖頭,丁越的目光,看上去不像個良民。普通人遇到夏長寧這種黑白通吃的人,不是退避三舍就只有報警,丁越卻不怕夏長寧似的。
“哎,福生,難道你喜歡軟腳蝦?”梅子不太能理解我的想法。
我想了很久才找到比較合適的語言告訴她:“一個能面對夏長寧而氣定神閒的人,他為什麼會看上我?我很普通的,就算是個好人,這世上好人多了去了。”
“呵呵,福生哪,你又不自信了。好人多,丁越被伍月薇那種看著美麗實則無情的人拋棄,他沒準兒就想找個踏實過日子的。更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