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雷霄點點頭,李憨很嚴肅的說。
“嗯,放鬆些,勝負不算什麼的。”
重重一拍李憨的肩膀,雷霄微笑著說。
看得出來,李憨有些緊張,以這樣的狀態,想要在比鬥之中取得勝利,幾乎是不可能的,所以,雷霄要讓他放鬆一些,不要被勝負所累。
“知道,你放心吧。”
李憨鄭重地點頭,而後,將身一縱。
神通境界的真人,若修為不到御空之境,則難以擺脫地心引力,騰空而起,但,一躍起個七八、十幾丈,還是沒有問題的。
李憨的對手,是一名長得比較乾瘦一些的青年,此人修為不弱,同樣處於驅物境前期,比起李憨來,此人的修為還要深厚那麼一分、半分。
互相通報姓名,客氣了兩句之後,二人直接交起了手來,從開始的試探,到接下來的激戰,再到最後戰的精彩紛呈。
在武技方面,李憨基礎打得比較紮實,一招一式之間,都充滿了一種厚重、凝實之感,在拳腳施展之下,“呼呼”的風聲,響徹擂臺之上。
或許因為李憨的塊頭比較大,擅長的武技,都是那種大開大合,以力取勝,並無多少花巧的功夫,往往一招之下,力道驚人。
那名長得比較乾瘦的青年,擅長的武學招式正好與李憨相反,屬於輕靈、小巧一路,身形一晃之下,可以見幻影道道,根本看不清人影。
乾瘦的青年將靈巧之道發揮到了極致,在大戰的過程之中,一擊即走,而李憨正好相反,以靜制動,無論青年再怎麼挑撥,也不願失了分寸。
“砰砰砰……”
一來一往,二人的大戰,頗為激烈,可聞聲聲沉悶的砰響,在擂臺之上悠揚而起,接二連三。
可以看出,二人的底子都打得不錯,各自都修煉有兩套十分純熟的武技,在這方面的交鋒,竟然許久不分勝負,誰也奈何不得誰。
卻說在交戰之中,隨著戰鬥的越發激烈,李憨一直也沒有落到下風,讓得他的自信心大增,打得竟然越發有勁了起來。
“啊!”
突然之間,李憨昂天一聲長嘯,一身真元,像燒沸了的熱水一樣,徹底的沸騰而起,表露而出的,就是其戰力大漲,瞬間爆發。
站在擂臺的中央,身形一動不動,頗有不動如山的意味,任憑乾瘦青年再怎麼搶攻,也奈何不得他。
相反,李憨出手,每一拳,每一腳,都攜著一股巨大的力道,看那風聲呼嘯的模樣,乾瘦青年不敢輕觸鋒芒。
在這種情況之下,李憨佔據了些許上風,而且,隨著時間的延長,這種優勢還在一步步的擴大,乾瘦青年即刻變得有些焦急了起來。
“殺!”
判官筆出手,乾瘦青年一拋之下,此筆盤旋飛轉,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帶著一種極強橫的力道,向著李憨殺去。
眼見得情況不利,乾瘦青年倒也果斷,立即使出了真元驅物的手段,想要打李憨一個措手不及。
李憨的反應也十分之迅疾,於間不容髮之際,躲開了判官筆的一擊,而後,其快速地拔出腰間所掛的長劍,以真元驅劍的手段,迎向當空擊來的判官筆。
接下來,就是二人真元驅物手段的交鋒了,可見長劍和判官筆你來我往,在半空之中,激鬥個不休,彷彿自生了靈性一般。
李憨手中的長劍,可不是普通的長劍,而是一件低階法器,是其練成了真元驅物之後,雷霄借給他用來參加此次內門大比的。
有法器和沒有法器,就是不一樣,李憨的修為本來要比干瘦青年還差一些的,但,有了法劍之助,卻是如虎添翼,直接壓著他打。
於是,交手數招之後,李憨一劍將乾瘦青年的判官筆擊飛,把長劍架在了其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