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走上前去,將她給拉回了椅子裡。他是軍人出身,喜歡直來直去。眼看著計劃就要破產,他不得不親自出馬,站出來說話了。“是內子的不是,還望世子妃見諒!”
“大姐夫倒是個懂禮數的。”司徒錦這句話,也不知道是褒是貶。
族長都發話了,司徒芸卻置若罔聞,簡直就是藐視族長的威信。他這般做法,到底是幫司徒芸,還是在害她?
“錦丫頭,你也有不是。芸兒始終是你的長姐,就算她有錯,你也不該對長姐不敬。既然兩人都有錯,那就算扯平了,我就不計較了。趁著大家夥兒都在,還是先將正事提一提吧?”族長擺出一副大人有大量的樣子,做起了和事老。
司徒錦掀起嘴角冷笑,他以為她在乎他的大肚量?
平日裡,這些長輩仗著自己的身份,不知道從太師府得到了多少好處。不懂得為家族著想也就罷了,還處處貪小便宜,恨不得將太師府的產業都霸佔了去。在外,還打著太師府的旗號,耀武揚威四處炫耀。這樣的長輩,她才不稀罕!
如今司徒長風一倒下,他們便迫不及待的找上門來了。美其名曰是要幫著處理事務,心底恐怕早就恨不得將這些產業都歸到自己名下去了吧?
哼,這般假惺惺的姿態,看著就讓人噁心。
提到正事二字,江氏的背脊一僵,臉色有些灰白。
司徒錦豈會不明白那是什麼事?她給了江氏一個安心的眼神,然後故作不知的問道:“不知族長所說的正事,是何事?”
族長輕輕地咳嗽了一聲,用眼神示意司徒芸開口。
畢竟有外人在,他的面子還是要顧的。這是太師府的家事,他雖然是長輩,但也不好過問。
司徒芸此刻正一臉狠毒的盯著司徒錦,那要吃人的模樣,看起來真真是恐怖至極。譚梓潼有些尷尬的推了推她,想讓她回過神來。可惜,他推了好幾次,她都沒有反應。
司徒錦正納悶兒呢,便聽見司徒嬌一聲尖叫,緊著著,司徒芸不知道從哪裡順來的一根尖利的釵子,紅著雙眼就朝司徒錦刺來。
這一變故,讓屋子裡的人措手不及。
那族長更是瞪大了雙眼,一副驚訝的模樣,半天合不攏嘴!
“司徒錦,你這個賤人。都是你…是你毀了我的一切!你納命來!”被嚴重刺激到的司徒芸,像個瘋子一樣,揮舞著手裡的銀釵,面目可憎的撲向司徒錦。
此刻,她眼裡除了報仇還是報仇,早就將那些勞什子的計劃給拋到了九霄雲外。
司徒錦見她發瘋般撲過來,想要往後退已經是來不及。而那譚梓潼表面上看來是要去勸阻的,但卻不知怎麼的,慢了一步,便讓司徒芸搶了先。眼看著她就要得逞,一直坐在一旁未動過的隱世子突然出手了。
只是茶杯裡的一滴水,在他的內力作用下,頓時便成了無堅不摧的利器。那水滴急急地射出,朝著司徒芸的腋下而去。只聽見咔嚓一聲,接著便是司徒芸歇斯底里的慘叫。
“啊…”她的身子被擊退好幾步,最終還是站立不穩,重重的朝著後面倒了下去。
譚梓潼有心去扶,卻發現渾身無法動彈。
他抬起眼眸,一臉不敢置信的望著猶如冷麵殺神的隱世子,心裡怨恨的同時,又忍不住渾身發顫。
他是故意的!
就因為他剛才的一絲猶豫,沒有攔住司徒芸,他便生生的打斷了司徒芸的一隻胳膊,還用掌風隔空點了他的穴道。
他這是在為司徒錦出氣!
司徒錦臉色有些蒼白,但卻仍舊穩穩的坐在椅子裡,氣息也逐漸恢復正常。江氏怔了好一會兒,這才衝到司徒錦的面前,焦急的詢問。“錦兒…你有沒有事?”
司徒錦搖了搖頭,對江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