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立即變得粉嫩透亮、璀璨欲滴,瑰姿豔逸。
“染……染兒……你……你好美。”皇甫權雖然知道白惜染漂亮,可是在經過白惜染刻意的打扮後,更何況是在這麼迷離的夜色下,有些東西有些事情就變得不自然了,比如某家老二。
“是……是嗎?”白惜染羞答答的抬起頭笑道,笑容純美的如同綻放在三月枝頭的桃花,美不勝收。
“水兄,我……我沒有說錯吧?”皇甫權立馬問水墨玉道,可是他在看到水墨玉也在用炙熱如火的目光看向白惜染後,心中不由得酸溜溜的。
他清咳了好幾聲才把水墨玉的注意力給咳回來,當然也得到了水墨玉送出的幾枚大白果。
於是兩人因為某個紅顏禍水,心照不宣的笑了笑,只是笑容未達眼底。
“染兒深夜來找我們,所謂何事?”水墨玉本想對白惜染用讀心術,可是在剛才愣神的當口忘記了。
如今白惜染隱藏的極好,他想看白惜染什麼想法,他的精神力也探不到白惜染的內心深處,彼時,他很鬱悶的說。
白惜染看到水墨玉悄悄的皺了皺鼻子,知道他看不出自己所想,心中對那逃開浮花國的計策更是堅定了許多。
“這不是換了個地兒,我沒有絲毫睡意嗎?所以我想找個人去我的寢殿對弈來著,啊,對了,你們倆的棋藝誰是最好的?”白惜染笑眯眯的問道,順便視線瞅瞅位於楚河漢界的棋子。
“不相上下。”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那好吧,你們抓鬮吧,誰抓著了,就和我一起去我的寢宮對弈吧。”白惜染似變戲法一般,攤開了自己雪白的掌心,裡面放著她寫好的小紙條。
水墨玉瞪了白惜染一眼,命定是他的女人了,居然還來玩這一招,當他是死人不成嗎?
皇甫權顯然很自信,笑容滿面的對白惜染說道,“嘿嘿,也許我可以去陪你對弈。”順便早日和她陰陽交合成功,也就是可以幫助他的神功可大成。
白惜染點點頭。
“好了,開始吧。要有字的哦!”白惜染斂眉低笑。
水墨玉透過對皇甫權的讀心術知道他和自己一樣,都是白紙,也就是說白惜染在兩張小紙條上什麼也沒有寫。
“染兒,看來是我陪你了。”水墨玉說話的時候,不小心讓旁邊的白玉茶杯濺出了一點兒茶水,於是白紙條有點爛了。
“怎麼可能?”最先出聲著急的自然是白惜染,她費盡心機的想要讓皇甫權陪自己對弈,怎麼倒是讓水墨玉反將了一軍呢?太可恨了。
“我摸到的居然是白紙。”皇甫權扼腕嘆息,怎麼自己的運氣那麼差啊?
白惜染心中哀嘆,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語誤,不過,也怪這個水墨玉太腹黑了。
罷了,先走一步算一步吧,反正她還有後招的,不是嗎?
於是水墨玉在皇甫權豔羨的目光下,跟著走路嫋娜的美人兒走了。
此刻皇甫權差點兒捶胸頓足,忽而在看到被水墨玉扔到桌子腳下的那張爛糊糊的白紙條,仔細展開,才驀地猛然大徹大悟,該死的,他居然被水墨玉陰了。
水墨玉走在白惜染的身後,在嗅到鼻尖那陣陣的幽香後,實在忍不住了,便提出來。
“白姑娘,你是孕婦,自己也是懂醫術的,怎麼還用這麼香的迷魂香?”水墨玉伸手擋住了白惜染的去路。
“水公子,這好像和你沒有什麼關係吧。”白惜染對於他破壞自己的計策環節,心中有氣,這不,說話的口氣更是難聽了。
“我是你命定的相公。”水墨玉被白惜染一搶白,就算他修養極好,心中也是惱怒的。
“只是命定,不是真的,我和你可沒有三媒六聘,八抬大轎哦!”白惜染的毒舌簡直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