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你管理個什麼玩意。”劉青青開始有些惱火,嗓音也放開了,不似之前的那份溫柔。
“如果你要辦理其他什麼事宜,或許還可以借出。”
“那我上次來借,要辦理粵港澳通行證,你說不行。”
“我們也是怕你借出去以後,拿去辦理結婚證。處於安全考慮才沒有借的。”此人說話似乎都不用思考的,定然是長期重複這些話的必然結果。
劉青青的火已經到了嗓子眼裡,暴發已然在即。“那我繳納管理費是起什麼作用的?”
“放這裡總是要收錢的,銀行還要收利息稅呢。”
劉青青嚥了口氣,平靜一下自己的心態,這畢竟是在求人。
“你也可以不放在這裡的。你隨時可以遷走,沒人求著你掛靠在我們這啊。當然,你遷走我們更高興,可以少多少麻煩。”那人猥瑣的目光逐漸蔓延到全身,一個人低劣的素質就這麼展示在美女的面前,如此醜陋不堪。
劉青青知道留在這裡繼續跟這個嘴臉可惡的男人說下去也是白費口舌,轉身就準備離開。然後回頭又衝他說了最後一句話:“你就那智商,找塊臭豆腐撞死算了。”
“你怎麼說話的。”
“人渣。當年就應該捏死你孃的卵細胞。生兒子沒*,生女兒沒咪咪的貨。”劉青青把這句惡毒的話在腦海裡反覆了一遍。這是當年沈楚訊罵一個城管的原話。
她氣沖沖地回到公司,一言不發。把鍵盤敲得梆梆直響。好友錢璐璐看到劉青青穿的這麼花枝招展,卻滿臉的怒火,實在是不相稱。走過去,拿起她那頂小草帽,戴在自己頭上,自我感覺了一番,嘴裡說了聲不錯。
“你喜歡拿去。”怒氣中的劉青青幾乎失去了理性。當他說完這句話以後就立馬後悔:“不行,不能給你,這是我在雲南讓人家現場編織的,獨一無二。”
“還給你啦,小氣。”錢璐璐也不是個貪便宜的人,朋友之間也沒必要貪圖這種小便宜。
“這頂小草帽很不錯吧。”劉青青似乎從火焰山跳到北冰洋裡,那冒頭的火竟然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和我家的小沈去西雙版納的時候,在個村子裡讓人家編的。只花了十塊錢,還是我看她手工很不錯,才給的錢。絕對不是你在街上能買得到的。”劉青青說這話時好像很驕傲一樣。
“你一早上幹什麼去了?兩口子昨天床上生活沒過愉快?”錢璐璐一臉的壞笑。
“去,哪裡涼快去哪。”
“就你這涼快。”錢璐璐說,“怎麼了,早上?”
“我去借戶口,結果那男人太無恥了。”
“怎麼,被人鹹豬手了?”
“不是,他媽的不借。我是去辦理結婚證用的,都不給接。你說這種人是不是可惡。”
“你要結婚了?是不是一不小心有了?”錢璐璐沒什麼正經的樣子就要伸手去撫摸劉青青平坦的小肚子。
“死開啦你。我是想把結婚證領了再說。沒相到,這下好,戶口借不出,結婚證辦不了。”劉青青的火又開始上升,“我拿我自己的戶口去辦理我自己的結婚證,竟然還有個不相干的人來說不允許。你說這是什麼天理。我爸媽都不管我,他這不是狗拿耗子嗎?你說他多管閒事也就算了,還他媽的影響我的終身大事。這種人就是典型找抽。”
錢璐璐忍不住笑得連臉上的脂粉都掉了。
“你還笑得出來,太沒同情心了。我結婚,你是伴娘;將來生孩子了,你就是小姨。現在好了,你伴娘做不成,將來小姨也不知道要等多少年。”劉青青說。
“我不跟沒有理智的女人做深入的溝通。你現在已經陷入半瘋狂的狀態。”錢璐璐說完就要走。
“你幫我想想辦法,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