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煙閣二十四功臣,盧國公程咬金。
見廣寧公主墜馬,程昌胤連忙下馬去扶,竟捱了數鞭。
都被人欺負成這樣了,廣寧公主可不像她的姊姊永穆公主,忍氣吞聲。
於是進宮,找皇上哭訴楊家家奴無狀。
而皇上的反應,卻頗有些讓人尋味。
皇上一面讓人打殺了楊氏家奴,卻也革了駙馬程昌胤的職。
自此,楊氏族人,更加的在京上耀武揚威。
而廣寧公主卻是再不出來。
幾乎於京上各家,斷了宗影。
誰家的宴席,也不參加了。
付新強打著精神,在前邊與眾夫人、小娘子們說笑了會。
終於到了開席,內客人隔著南廳的花廳內,屋子廣闊,坐得開。
又與男客不遠,便於上菜,丫頭婆子和主人家兩邊招呼。
付新跟著趙夫人裡外的忙活了半天,終於見客人們都吃得差不多了。
尋了個藉口出來,透透氣。
客人未走,付新也不好就這樣丟下不管,就由著繡燕和兩個丫頭陪著,往那園裡湖邊的假山後面轉過去,不想讓人看見她。
可是付新才轉過去,便就見一個男人,扶著假山站著。
看起來像是喝得不少。
付新嚇了一跳,不等看清是誰,便就退了回去要走。
卻不想那男人手急,竟然就拉住了付新。
繡燕見了嚇了一跳,卻也怕丫頭不緊密,沒敢讓丫頭過來。
吩咐丫頭在外面守著,繡燕自己轉過假山,對著那男人道:
“不知哪家公子,請自重,放了我們小娘子。”
付新瞅著眼前這從,覺得眼熟,似是在哪兒見過。
那男人滿面的酒氣,笑眯眯地瞅著付新。
叫付新害怕。
雖然付新平日裡膽子並不大,但叫她從骨子裡,只一見著就害怕的,卻只有過兩回。
眼前是一回。
而上一回子,卻是在趙府上,碰見呂簡。
付新猛得抬道:
“四姊夫?”
繡燕聽了,心跟著騰地差點兒從嘴上跳出去。
說都說不縷述,繡燕結結巴巴地說道:
“新婿郎?”
這要是讓人看見,付新與付紋的夫君在這裡,可真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更何況,雖然繡燕不知道付紋到底發生了才能,但付紋回來那一出,繡燕可是看見了的。
繡燕急忙上前去,想要拉開呂簡的手道:
“新婿郎請自重,今天是四娘子和四婿郎回門的大好日子,別沒得讓人誤會。”
呂簡卻不肯鬆手,不顧付新的掙扎,一把將繡燕搡開,道:
“聽說你現在變得精明又厲害?她都對付不了你,被你給擠兌得有家回不得?沒想到,你竟然這樣厲害。怎麼,不認得我了嗎?要不要我告訴我的本名?”
付新怕呂簡,她像是生命中自帶來的。
她也不明白,這是為了什麼。
付新努力的掙扎著,她想逃得遠遠的。
可是,付新越是這樣,呂簡卻越是不肯鬆手。
呂簡的想法很簡單。
他是帶著上輩子的記憶來的,而付悅也是。
所以,呂簡簡直已經認定了,付新定也是帶著上輩子的記憶的。
雖然付悅向呂簡清楚的說過,付新不是。
可是呂簡不信。
呂簡現在,清楚的感覺到了付新瑟瑟發抖。
如果沒有上輩子的記憶,她為什麼要怕他?還怕成這樣?
呂簡自認為,這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