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買來的。”
張秀兒笑道:“沒問題,只是崔家每年秋季,都會辦一場賞菊宴。現在名單就已經出來了,我聽我師兄說,那名單上有你的名。”
這回輪到付新無語了……
張秀兒壞心眼的笑著給付新解釋道:“崔家那場賞菊宴,請得可都是京城裡面適齡的男女,可不是官大、官高,就能弄到請柬的。到時候,才藝表演,可比趙府上的,激烈得多了。”
付新再度抱緊胖胖,身子往後傾斜,眼睛瞪得熘圓:“就因為我送了崔太夫人一對兒藏犬,我就會有請柬?”
張秀兒點頭:“崔太夫人是清河崔家的老人,雖然是庶支,但現在活著的,崔太夫人這輩分的也少了。所以每年,崔太夫人都會去的,然後崔太夫人可以帶兩三個孩子過去。只不過,每年上,崔太夫人只帶趙家姑娘、和小郎。聽說今年,崔太夫人報的名字,有你的。”
付新聽了,恨不得將那對藏犬要回來。
不加這麼坑人的!
她只是想討好一下沒啥血緣關係的外祖母,讓趙夫人高興一下。
僅此而已!
付新可以對天發誓,她決沒想過別的。
什麼清河崔家的賞菊宴,聽起來就非常得難得的樣子,她才不要去呢。
到時候又是才藝比試。
付新只一想就頭疼。
她根本就什麼都不會。以前在廣陵時,也沒學過什麼,到了付國公府,看著趙夫人的意思,也是讓她學學禮儀,不至於出去丟人就行了。
根本就沒打算著要將她培養成才女的意思。
當然,付新自己也沒想過要當個才女。
可現在什麼情況?
這麼多請柬等著她?這還讓她好好過日子不啊?
付新無語問蒼天!
直覺沒活路了。
才藝才藝,誰再跟她提才藝,她就給他們學鵝叫。
付新恨恨地想。
張秀兒見付新呆愣愣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不禁問道:“你不想查一查,誰在外面說你的壞話?”
付新無所謂地笑了笑,道:“這上哪兒查去?算了,反正說的也是事實。本來我就作弊了麼,查著了,難道去澄清還是怎麼的?以後只要不再作了,誰還能再抓著我的短處?”
這回輪到張秀心發呆了。
在張秀兒剛從羅輝嘴裡聽說,外面傳得付新的流言之後,便就求著羅輝,讓羅輝幫忙打聽一下,到底是誰壞了心腸。
羅輝當時便就拒絕道:“調查也是白費力氣,付新不會問的。”
張秀兒立時就不服氣道:“怎麼可能?付新一準的十分想知道是誰,師兄去調查就對了。”
羅輝聽了她的話,當時就笑了:“你太看得起付新那個笨蛋了,她那樣笨,聽你說了之後,她肯定會說,‘還是自己行得不正,若果然自己行得正,坐得端了,誰還能抓住我的把柄?’”
張秀兒當時還不信。
卻沒想到,羅輝竟然如此瞭解付新,說得如此之準。
張秀兒的心情立時就不那麼美麗了。
她的心理似乎抓住了什麼,但又不太確切。
張秀兒來時,可以說是同仇敵愾,但回去時,卻是垂頭喪氣的。
付新只以為張秀兒在為她發愁,很是安慰了張秀兒一番。
其實,關於坊間流傳付新在趙府的宴會上,作弊的事,趙夫人一早就已經知道了。
不過是怕付新傷心,所以才對府裡下了禁令,不準任何人在付新面前提起。
少得付新心裡不痛快。
趙夫人很聰明,將事情交給了付寬,讓付寬去查。
這件事,別說被坐實了,就